候,尤其世间男子喜欢好的鲜艳的颜色,可徐容绣却瞧着成亲的日子越久宋子遇越发的粘她。虽然嘴上有时说着嫌弃的话,可她心里明白她这辈子都离开宋子遇,宋子遇这辈子也不会离开她的。 徐容绣躺在炕上听着宋子遇喋喋不休,不由失笑,“夫君,你在外头也这般喋喋不休?” 宋子遇猛然住嘴,想了想在外头的时候,他忙抖个激灵反驳道,“为夫在外头自然严肃起来,在家中跟娘子何须计较那些俗礼。” 听他振振有词徐容绣不禁想起蓝容恩曾经说过宋子遇喋喋不休如和尚念经一般教训说她坏话的人的事情,那时的宋子遇是不是也如此时一般振振有词生生将人说的哑口无言? 徐容绣想到这个顿时乐不可支,宋子遇问她,“娘子为何发笑。”徐容绣便将这事说了,宋子遇脸上挂这红晕不自在道,“这臭小子……” 可惜小舅子不能揍啊! 如此热闹又恩爱过后便时间过的飞快。 到了正月初八,蓝容恩回书院备考,到秋日的时候便是他乡试的日子。而过了正月十五,宋子遇则重新跟着马侍郎等人出发前往黄河,要赶在汛期之前分工合作好歹做些政绩出来。年前他们便已经定下出行的日子,徐容绣让下面人去开张营业,而她带着一家老小给宋子遇送行。 与年前一样,宋子遇的马车上几乎都是吃的。马侍郎也是头一回见到徐容绣,可也不好说人长短,反而一直惦记着辣鸭头。 徐容绣将宋子遇送走,转而开始忙碌新铺子的事,年前贺家铺子昙花一现后便倒闭了,京城鸭货生意又是徐容绣的天下了。京城外的养殖场夸大了规模,城里的新铺子也开张了。 到了二月的时候徐容绣又让李桥带人去保定、通州几处开了分铺子,李桥来往京城与这几处地方,做生意的手段越发的成熟稳重,徐容绣将那边分店的事情交给她也没什么不更放心的。 有钱挣的买卖便有人眼红,何况宋家食铺仅仅几年的功夫迅速崛起眼红的不知凡几,若非有永安帝的赐字在,恐怕早有人下手了。徐容绣因着这个关系一直没与孙公公断了往来,逢年过节该有的孝敬一点不拉,至于其他勋贵人家,与宋家关系好些的自然也送些年礼,再旁的就没了。 至于出京的宋子遇如今也忙碌的很,因为三项工程一起要办,是以他们这些人分了三个波次前去治理,宋子遇因为对植树造林修筑梯田见解独到,便带了人去往陕西陕西黄河两岸安排种树修筑梯田的事情,正值春天只要赶得急一切都有可能,虽然植树造林非一朝一夕之事,但今年种下了,明年总能活几棵,日复一日便能有好的成果。 夫妻两人自打正月分别便许久未能相见。宋子遇忙碌,时常接不到徐容绣的书信,有时两人一封信也隔上几个月才能收到。 出了正月的时候他们担心的事还是来了。 田友德夫妻拖家带口的到了京城,到了宋家的门口又哭起来说日子难过他们过来孝敬父母了。 田氏气的头晕,让他们进屋里说话,钱氏嚷嚷道,“姑母啊,早知道你们过这样的好日子我们早就跟着过来了。这样的机会,当初友德是敬重大哥才让出去的,我们吃了多大的亏啊……” 徐容绣冷着脸并不想作答,张氏仍旧喋喋不休,恨不得一口气将她这两年来受的委屈倒个干净,“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友德跟着来京城的。毕竟哪家不是长子养老,可偏偏到了我们家……唉,也是我们受了委屈了,谁让我们是亲兄弟呢。” “弟妹,怎么了?”钱氏本来说的好好的突然见徐容绣停下了,不由疑惑,继而皱眉抹眼泪,“弟妹是嫌弃咱们这些穷亲戚了?” “是。”徐容绣皱眉看钱氏,讥讽道,“我的确瞧不上你们。”当初他们离开清河县的时候麻辣烫的方子可以说以超低的价格卖给了田友德,连铺面的租金都未收取,可当初那样好的买卖他们却说做不下去了,如今反过来倒怪当初没带他们出来了。 说实话,徐容绣当初就是看上田友水脑子激灵做事周到,张氏也为人本分才将他们一家子带过来。田友德老实是老实,可却显得木讷不知变通。可现在看来当初她就不该心软的,人的胃口一旦养大了,就再难填满了。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