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徐容绣任由他胡来,应了一声,“夫君。” “娘子啊,你咋这么软啊。”宋子遇胡说八道,说完还不给徐容绣反驳的机会,直接将她口堵住,“娘子,……我来了……” 夫君如此不要脸,徐容绣险些将他踢下去,夫妻俩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样那样的就到了很晚的时候。 听着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徐容绣平静的想:罗氏,你终于得了报应了。 因为浮云这事儿闹出好大动静,罗氏被休这事倒是显得无足轻重了。徐容绣不去刻意听徐家的事,但架不住有人觉得这事儿徐容绣该知道,就巴巴的跑到宋家食铺这边说与徐容绣听。 那人幸灾乐祸道,“那罗氏被休回家,她娘倒是想疼她一回,可她四个嫂嫂不干啊,这两日便开始打听人家打算将罗氏嫁出去了。罗氏如今年纪虽然大点也生过孩子,但是相貌不错,细皮嫩肉的,说不定真能找个好下家。” 话虽这么说,可这人明显带着揶揄,被休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罗氏还是因为与人给徐屠户戴了绿帽子,徐屠户待她那样好她都能干的出这样的事来,说不定就是个天生的淫.妇,再嫁人说不定还会给后头的男人再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几个食客说起来不由的笑了起来,徐容绣倒是觉得没什么,反正说的不是她,田氏却有些听不下去了,出去制止了一嘴。外头的食客不说了,但徐容绣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她不由笑了笑,罗氏这也算自寻死路,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办出这样的事来。不过就浮云那德性,说不定真是浮云强迫的罗氏也说不准,但罗氏后面还能与浮云合谋,难不成以为浮云得了她的人便不会有所泄露? 现在好了,两人一个被休,一个进了大牢。罗氏虽然也是这事的受害者,但徐容绣一点可怜她的心思都生不出来的。 外头日头正好,可惜天寒地冻,进了十月后天气越发的冷冽,十月二十的时候下了今冬第一场雪,鸡肉冬天不容易坏,徐容绣便在铺子后头的校园里拦了一个地方将鸡多捉了一些过来,趁着中午天气暖和些的时候田友水兄弟俩就收拾了。冻在屋檐下,用的时候直接化冻,跟新鲜的也没差别。 入冬后不管是烤鸡的生意还是麻辣烫生意都明显的更好了。徐容绣每月给田友水兄弟各一两银子的辛苦钱,兄弟俩干劲儿十足。到了旬休的时候宋子遇和蓝容恩有时也过来帮忙,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在家中温书,虽说乡试还有一年多,可十年寒窗苦读却不是说着玩的,当真是要苦读的。 日子过的好了,田氏心情也好,田氏这日中午趁着日头好的时候回家浆洗衣服,隔壁王大娘便探头探脑的过来了。 田氏往常与她也比较谈的来,便边洗衣服边与王大娘说话。 王大娘低声道,“你媳妇还在铺子里呢?” 田氏应了一声,“可不,这时候正忙着呢。” “那岂不是她与你俩外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王大娘惊讶道,“你都不担心?” 田氏眉头一皱,“担心什么?怎么就孤男寡女了?一屋子食客不是人?再说我俩外甥压根不到后头去,能出啥事?” 王大娘见她动怒,连忙道歉,“是我说错了。不过你媳妇能干是能干,但进门好几个月了还没动静?” 闻言田氏没吱声,徐容绣进门两个多月,怀不上也正常啊,这个王婆子今日到底什么意思,跑过来说这么一通话,难不成被谁撺掇来的? 她没吭声,王大娘以为她也有意见了,便拍腿道,“看吧,你家这日子好了,缺点啥,不就缺个孩子了?你媳妇进门这么久都没怀有身孕,别是有什么问题啊,我劝你啊,提早打算的好。” 田氏奇怪的看她,“进门俩月怀不上孩子难道不很正常?我咋记得你当年进门一年多才怀上也没见你婆婆怎么着你啊。” 王大娘脸一皱,“我家情况跟你家情况能一样?子遇瞧着就是有出息的,现如今家里有钱,不得有人来继承?要我说,趁早给子遇纳个小,好传宗接代,就算你媳妇怀了孕,俩人生不比一人生的多?到时候你们宋家人才兴旺,多好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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