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宁看着这个地方,她永远也忘不了三年前的那一天,无论她怎样苦苦的哀求,那个女人还是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笔钱,把她给打发走了。 当时,她那气势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好像是主宰别人命运的女王, 而自己则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想到这里,楼玉宁心里无限的恨意慢慢蔓延开来,那些有钱人他们有什么了不起,他们为什么永远凌驾于别人之上。 这时,随着服务员的一声“欢迎光临”,从门口处走来一个高贵优雅的年轻妇人。 这一声,打断了她的沉思,她抬眼往门口望去。 只见许之爱一袭黑色高级面料的裙子,肩上搭着同色的披肩,脸上皮肤白皙,妆容精致,她迈着优雅的步子款款而来。 楼玉宁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时隔三年,她几乎一点变化都没有,保养得当的她反而显得比以前更加的气质高贵,优雅从容了。 如果不是认识她,很难想像她现在已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母亲。 许之爱一进门就看到了靠里面位置坐着的楼玉宁,她的眼神稍微黯淡了一下,就迈着优雅的步子向这里款款而来。 楼玉宁立即站起身子,微笑着向许之爱礼貌的打招呼。 “您来了。”她态度谦恭的说道。此时她不敢再称呼她阿姨,也不敢和她再套什么近乎,免得许之爱反感。 “你倒是来的很准时。”许之爱把手里的包包放在了另一边,看了一眼面前的楼玉宁,不动声色地说道。 “是啊,您请坐。”楼玉宁给她拉开了椅子,请她入座。虽然许之爱对她喜欢不起来,但是自己却不能失了应有的礼数。 许之爱看了眼面前的楼玉宁,优雅的坐了下来,举手投足间尽显豪门阔太太的风范。 “您要喝点什么?”楼玉宁笑着,对面前的许之爱极尽讨好的说道。 “随便吧。”许之爱语气颇为随意,不以为然的说道。 于是,楼玉宁招手让侍者过来,给她点了一杯红茶。 侍者端过来茶之后,就转身离开了,把这一方宁静的角落留给了她们两个。 空气里是片刻的安静。 两个人都各自沉默着没有说话。 楼玉宁搅动着自己面前的咖啡,一时在寻找着适时的字眼,该怎么开口。 片刻,她端起面前的杯子优雅的抿了一口咖啡,首先打破了沉默,慢慢的开了口。 “请问,您找我要谈些什么?” 许之爱没有说话,她沉默着,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的楼玉宁。 她的模样还是以前的模样,依然那么漂亮妩媚,没有什么改变,只是气质上比以前显得高贵多了,不愧是在法国那个浪漫的国度历练了三年之久。 “好,既然你开门见山,那我也没有必要绕弯子了,你能给我解释下那个头条新闻是怎么回事吗?”许之爱皱着眉头,缓缓的说道。 “我想,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这件事,您更应该问一下您的儿子。”楼玉宁面上带着微笑,不急不缓的说道。 “我的儿子,我当然了解。不过,难道你对那件事不应该解释一下吗?”许之爱把身子往后靠了靠,语气充满疑惑地说道。 “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能解释的,就是您看到的意思。”楼玉宁的语气也不轻不重,不缓不慢。 “那好吧,换句话说,你想要得到什么?”许之爱突然语锋一转,换了个说法。 “我想要得到什么?您这样说,不会是又要重蹈三年前的覆辙吧。”楼玉宁微笑着说,虽然她心里已经气得不轻。 “是又怎样,我就是想问一句,要怎样你才能离开他,或者说你才能不去破坏他们现在的生活。”许之爱见楼玉宁没有回头之意,索性直说了。 “您为什么这样说,为什么说我破坏了他们。”楼玉宁心里委屈地说道。 楼玉宁的心里其实也没底,只不过她告诫自己,不要认输。 “难道不是吗?其实有没有破坏,你心里不是更加清楚吗?”许之爱反问道。 听到许之爱这样说,楼玉宁抿着唇沉默着,不再说话,她在选择合适的措辞。 “我没有,我对行止是真心真意的啊。”楼玉宁低头轻声的说道。 这个女人说话,一步一步的紧逼,看来真是来者不善。 “你该知道,为什么我把地方约在这里吧。”许之爱看她不再说话,又盯着这个不怕输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