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良道:“臣未有此意,往后也无此打算。” 吕雉比起刘元要不讲理多了,当母亲的为了儿女也少有讲理的,张良沉着的应对。 “留侯最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若是有一天你违背了你的承诺,伤了元儿的心,元儿不想动你,我会。”吕雉告诉张良,她不是刘元,刘元会手下留情的,她却绝对不会。 张良没有作声,吕雉放完了狠话,因而提起叫张良来的原因道:“南越国的宝物,几分真几分假?” “一半真,一半假。”张良也仅仅是听闻罢了,并没有亲眼见过,但就算只有一丁点的可能,也应该试试对吧。 吕雉道:“眼下南越起了动乱,你既然刚从南越回来,应该知道乱因何而起,想要拿到南越国的宝物,你心里有成算?” “挑起战事的人也是为了拿到南越的宝物,南越国现在急于应付外敌,我们不必急,只需要等,等到他们求我们出手。自然可以顺势借宝物一用。”张良早就打好了主意,吕雉道:“此事,你去办,兵马我给你。” 张良要不是没兵必是使到东西才会回来,那么再没有比张良更适合去取南越宝物的人。 “诺。”张良应下,此事他愿意去办,也料定了刘元若是不愿意,他也一定要去办。 吕雉最后派去帮张良做成此事的人却是夏侯婴,夏侯婴得令时,倒是傻了,吕雉冲着夏侯婴说实话道:“南越一战,关系重大,出我之口入你之耳,一切都是为了元儿,你要帮我,帮大汉做好。” 关系刘元,夏侯婴不敢怠慢,忙与吕雉作一揖,“太后放心,臣一定会办好。” “兵马由你统领,留侯随你同去,我只要你们把东西拿回来。”吕雉的话说完,夏侯婴再作一揖,“是!” 张良回来不过数日,却又再一次离开了,临出长安前,张良提起一件事,“虽以诏书不可朝令夕改而令女郎参加科举,殿下莫忘了先前你以功劳改诏书一事。” “想要改诏书,第一件事是他们有我那么大的功劳。再说了,我那也不算改诏书,只是把诏书未尽之处更正,一应赏赐都一字不动。现在开科举的诏书想要下发,指出女郎不可参加科举,便是绝了大汉一半人的出头之路。” 两者的差别,还是应该点明。 “殿下说漏了,不止绝了一半人的出头之路,更是撼动古往今来取士之法,你更是与贵族正面对上了。”张良补充地说来。 刘元道:“自古以来,民不知法而威不可测,明知有问题却置之不管,任由其发展不变,是我辈当行之事?” 问题,面临的困难,刘元都明白,也是尽时有数,却要迎难而上,并不打算因为难而不做。 张良道:“殿下该循循渐进。” “我已经准备了许多年,该做的事早就做好准备,你不相信我?”刘元反问张良,张良道:“迎对天下人的为难,殿下早就做好了准备,一往无前。” 刘元不怕,也早就知道即将面临的问题,张良道:“殿下保重。” “留侯保重。”刘元其实并不想让张良前去南越,却知拦不住,也知道如同张良拦不住她要的事。 分离不可避免,但与从前不同,她以为张良不会再回来,而现在她知道张良一定会回来,心态完全不同。 张良担心的事在张良与夏侯婴离去后的第一日发生了,陈平与王陵去信,情况与王陵说得清楚,而北境之内多少人,多少双眼睛盯着刘元看,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没人发现女郎也可报名。 既知自然要闹上来,贵族各家联姻,关系错综复杂,环环相扣,都看出来刘元来者不善,单就所谓的取士之法便让贵族们不安,更别说现在还闹出女郎也可参加科举的事,所有人都炸了。 “殿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