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女想要挣扎,却叫太子撕坏了衣裳,还是我的婢女冲了进来才将我从太子的怀里救了出来,小女吓坏了。” 事情的经过由女郎说出来就是如此的,一群人听着都冲着刘盈指指点点的,刘盈此刻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却是气的。 尤钧不紧不慢的问道:“女郎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女郎想了想摇摇头,尤钧即转到刘盈的身上,“太子殿下,你可以说了。” “我不胜酒力,表兄们让我入内休息,我本来在屋里躺着的,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便看到此女进来,与我说了不少的话,我不欲理会她,她却冲了上来想将我抱住,我将她推开了,她突然就撕了自己的衣裳,大叫一声非礼,将外面的人都惊动了,我当时吓了一跳,她又突然将我抱住,让进来的人以为我抱着他不放。” 截然相反的两个说词,外面的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好,好似都不知道如何定论的好。 “太子殿下,麻烦你提起你的衣裳来。”尤钧与刘盈轻轻说了一句,刘盈虽然不明就里,还是听话地提起了衣裳,露着没穿鞋子的脚来。 “进去里面的榻上看看有没有鞋子,拿出来让太子试试。”尤钧看完之后既如此的吩咐,尤钧带来的人立刻走了进去,没一会儿既取了一双靴子出来,刘盈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将鞋子穿好了。 刘元笑笑地道:“只这一点不太能说服人。” “殿下所言即是,殿下若是有旁的看清,不如亮出来。”尤钧跟过刘元不少日子,刘元对细节的观察入微,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因此尤钧让刘元不妨亮出来。 刘元道:“你肩上的衣裳,你说是盈儿在想对你不轨时撕下的?” 指着女郎左手肩上的撕下来的布,并不算得太多,女郎虽然看到刘盈将鞋子穿上了,却也还是要坚持自己方才的说法的。 “是,是太子殿下撕的。”女郎肯定地点头,刘盈气得脸都黑了,要不是不能打人,他都想冲上去动手揍人了。 刘元让女郎出来,女郎就算不想,刘元都已经一再示意了,那也不敢不出。 “这个撕口,诸位瞧清楚了。正常来说,一个男人想对女人动手,他是绝对不会去撕一个女人袖上的衣裳的,而是会这样。”刘元一个转身直接伸手自女郎的领口将女郎的衣裳撕开了,女郎发出一阵尖叫,外面男的女的,已经全都惊住了。 “尤廷尉,我这个动作对吗?”刘元出手快狠准,直接将女郎的衣裳都撕开了,露出了里衣,怪不得女郎发出那样的一声尖叫。 所有人的嘴都张得老大,没想到刘元会亲自上场示范的要对人不轨会做什么样的动作。 “然也。”尤钧虽然知道刘元做事一向出人意料,但是你这样熟练的撕人衣裳,公主殿下,你是女的,你是女的啊。 刘元道:“要动你,动你袖上的衣裳?你就算想陷害人也该长长脑子。更别说你才一叫你的侍女便冲进了宴会叫喊太子出事,太子对你不轨。试问,你的侍女是长了顺风腿还是会飞?“ 从一开始刘元就从细节断定了这是一个局,所以她一点都不着急。 “殿下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事情是假的,完全可以不必让臣来一趟。”尤钧幽怨的看了刘元一眼。 “不是我跑多一趟,便是你麻烦一趟,廷尉府查查大案,你是不是忘了,此事关系太子殿下,不让你这个廷尉出面,我还得担心明天早朝太子叫人给参了。”刘元不是不能查清楚这个案子,而是想到后面的事情该如何的处理。 “殿下上朝明言,如同此时,没有人敢非议太子。”尤钧不傻,事情其实根本不需要让他来。 刘元看着尤钧道:“你是廷尉。” 就算刘元是公主,知道案子情况,也有办法证明刘盈的清白,但是人在这儿想陷害刘盈,就该让廷尉府出面。 当廷尉的面对构陷太子的案子都不知道,到时候是得要落得一个失职之罪? 尤钧朝着一旁的人轻声地道:“带上此女走,一切等我明日上报陛下,由陛下处置。” 案子到现在还有人不清楚,虽然不知这是哪家的女郎,可是她敢胆大妄为的构陷太子,为刘元所识,眼下在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