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法?”本来很多人面对的目光刘盈都察觉,还会有人想下套子的。 “盈第一次上朝,对卿所提之事尚不清楚,因此不欲多言。”刘盈还是知道不懂便不接话的意思。而且他第一天上朝,刘元都提醒过他只管听不用答,他是肯定不会作答的。 “太子殿下如此关切的看着臣,臣还以为太子有想法的。”虽然刘盈快说明了自己是没有其他意思,架不住想让他说话的人太多,毕竟是第一天上朝,最是好坑的时候。 刘盈不经意地扫过刘元,却发现刘元在闭目养神,完全没有插手为刘盈解决纠缠的意思。极少上朝的刘元,要说今天陪着刘盈来没有为刘元撑腰的意思,谁都不信。 “盈确实只是听着卿的话,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刘盈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他确实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单纯就是看着人说话,好奇地打量着而已。 刘邦本来听着半天下面的人绕却一直不说解决的办法就已经很是厌烦了,再听着人缠上刘盈的,不客气的问道:“你是想不出办法,非要逼着太子想出办法为你解决?” ……还想要继续为难刘盈的臣子乍然叫刘邦一问都傻了,“臣无此意。” “那你与朕说说,你的办法是什么?朕看着你们争论半天谁是谁非,却一直都不说到底事情如何解决,你们是在逗朕?”刘邦扬起了眉头而询问,想知道他们是不是这样的意思。 “陛下,臣万万不敢。”臣子与刘邦赶紧的赔罪。 “那你便说说你的办法。”把办法说出来,要是好办法这件事就掀过,要是办法不好,撤官。 暗暗打着如此主意的刘邦盯着臣子,刘盈也一样盯着他,父子二人的目光,一个是不善,一个是打量好奇加期待,臣子的额头落下一滴冷汗,他在想自己是不是犯了一件蠢事? 没把刘盈扯出来还好说,刘邦虽然是不耐烦听他们打哈哈,但还是忍住了,一扯上刘盈,想坑刘盈一把,结果却已经叫刘邦直怼了起来。 “臣以为,此事既然是因为太常仆而起,伤人一事人证物证确凿,当以革职查办。”本来就是两个当官当众打架的事,扯皮扯了半天都是在说架打得怎么样,却没有说起架是谁先挑起来,追根究底而以处之,现在这位察觉到刘邦的不善,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之心,还是不要打哈哈了。 “就一句话的事,早朝却绕着此事说了一早。”刘盈听完之后只是平静地陈述这样一个明摆着让他看到的事实。 ……确实是如此,本来闭目养着神,既是不想管事,也没有人想找她管事的刘元轻笑出声来。 “是啊,明明是一句话能解决的事,他们却想一天天的拖着,一天天早朝重复的议,就想让觉得他们很忙。”笑出声来的刘元也是敢做敢当的,直白地告诉刘盈,这些人就是如此没事找事说的。 “殿下极少上朝,怎么就断言臣等一直如此?”总有不愤的人,哪能接受刘元对他们的评价竟是没话找话说。 刘元想了想道:“我可以举例。虽说我远在云中,朝中的事也大致听上一耳朵。比如前一阵一件灭门案子,廷尉查了人证物证俱在,杀人凶手是故意杀人,因而当以诛之,却因为这人有一个当官的爹,杀人一事就算灭了人家满门,也有人想让他平安无事的活下来。” “此事你们足足吵了一个月,史官必然有记载,需要让史官翻出来给你们瞧瞧?”刘元提醒着他们,在朝廷上所议的事,都有史官记载的,此事他们应该不会忘了吧。 本来还想争辩一二的人立刻闭了嘴,他们到底怎么样的心里有数,刘元连事件都说出来了,要说他们争吵的内容是如何的重复再重复的,一番史官所记一定能翻出来。 “看来你们不敢。”刘元挑了挑眉,没有一个人敢接话,刘元也就问完了,不说了。 这样一个整天说着废话却不办事的现象,刘邦都忍了那么久了,当皇帝的刘邦没想过要改,刘元又不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