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先生客气就是了。” 那自然的好,琼容与吕雉一笑。 刘元也就休息了半个时辰,八彩小声地唤醒刘元,刘元一下子惊醒,一看外面的天都黑了,“到家宴的时辰了?” “是,殿下醒醒神吧。”说着已经拿了一块热布给刘元,刘元接过拿着捂在脸上,果然人清醒了许多。 “拿衣裳来。”刘元真不想起来,却不得不起,人情往来没办法推,尤其刘邦来了云中,虽说那本是刘元的封地不错,却也因此刘元更得恭顺一些。 “殿下穿这身?”刘元的衣裳多以墨色为主,多是劲装,也只有曲裾服才有几个颜色,刘元看了一眼八彩拿来的浅色衣裳点了点头,反正见的都是自家人,什么衣裳倒无所谓。 向阳端着水进来,后面跟着的人也各拿着东西,刘元看了一眼吩咐道:“无关紧要的东西先放着,有空再理。” 显然现在是没空,一干人都应了一声是,乖乖的放着,刘元换好衣裳出去,没想到竟然看到刘邦带着吕雉还有刘盈在等着她。 “朕倒是忘了你刚回来应该好好休息。”一来刘邦即说出这一句,刘元如实地道:“方才趁着时间还早,孩儿睡了一会儿,父皇还能记着让儿臣好好地歇歇,儿臣谢过父皇。” 刘邦又不是多体贴的人,能让他想起来刘元来回奔波劳累该好好歇歇,真是难得。 “你父皇方才让人去催促你,想着早些开宴,听说你还睡着,特意吩咐推迟些。”吕雉提了一句,刘元听着再一次与刘邦拜谢,“多谢父皇。” 客气得真不像父女,刘邦道:“走吧,早些将人都应付完,你也可以早点回去休息。” 刘元自无不应,跟在刘邦和吕雉的身后,刘盈夸赞着刘元道:“阿姐真好看。” “盈儿也好看啊。”莫说刘元了,就是刘盈长得也是眉清目秀的,确实好看,刘邦听着回头道:“盈儿,人好不好看是其次,有没有本事才是最重要的。” 吕雉也罢,刘元也好,听着刘邦那一句都撇了撇嘴,最喜欢美人的是谁啊,说内秀,刘邦是一个容得旁人有内秀的人。 不过刘盈还是恭顺地应着一声是,刘邦满意地点了点头,想到什么又回头看向刘元,“你与留侯如何?” 啊,乍然被问刘元还顿了半响,莫名地看向刘邦,“我与留侯有什么问题?” 之前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刘邦那么问,几个意思? 刘邦看了刘元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改口地道:“无事。” ……面对故意挑起的话题,最后又不说了,换了是你,你气是不气? 偏偏刘元还不能气,只能看着刘邦的背影啊,幽幽地道:“父皇啊,你想让我跟留侯不妥吗?” “这话说得,我怎么会想让你跟留侯不好?”开什么玩笑,刘邦怎么说也是刘元的亲爹,他们的婚事是刘邦同意了的,刘邦巴不得他们都能好好的,一直的好下去,怎么会希望他们不好。 “那你担心你那份诏令,留侯反对的诏令,我竟然还答应了,你怕留侯因此而不高兴?”刘元是个聪明人,很快反应过来刘邦所指何意,直接说破。 刘邦给了刘元一个你既然知道还明知故问,刘元倒是哭笑不得啊,“父皇也太小看留侯了吧,朝事与私事是两回事,岂能同日而语,再说了,政见不同仅是政见,因此跟我不高兴,你认为的留侯是如此的人?” 刘邦闭上嘴,站在刘邦的立场,你别说,刘邦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公私分明,公也是私,私也是公。 以己而度人,刘邦可不就担心张良会因此跟刘元闹脾气。 “父皇,留侯的劝谏是站在大汉,站在父皇的立场考虑事情的,我以为父皇应该为此而高兴的,现在看起来……” 上下打量了刘邦一圈,刘邦打算要是张良真跟刘元闹脾气,他要帮刘元收拾张良不成? 刘邦意识到刘元的目光另有所指,立刻迎向刘元,“我是怕你跟留侯闹脾气。” “父皇方才问的是此意?”改口改得太艰难了吧,骗小孩吗? “是。”作为一个老无赖,死不认账你又能如何? 刘元幽幽地看了刘邦一眼,“好,父皇你赢了。” 直接不跟刘邦吵,只道他赢了啊,刘邦冲着刘元笑了笑,“你如今倒是能让朕了?” “听起来父皇挺希望我寸步不让的。”才被夸了一句,刘元已经反问了刘邦季,是不是准备他说一句让刘元顶上十句。 刘邦道:“你与留侯也是这般?” “差不多吧,各抒己见,各执己见,有什么问题?”刘元似答非答,刘邦却是轻哼一声,刘元没能忍住地一眼看了过去,“父皇这一哼又是何意?” 刘邦道:“女人过于强势,男人会不喜。”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