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快要入秋了,我今天出去感觉到了冷意,云中苦寒远比齐地,先生可有保暖的办法?” 要保暖绝对不是为了自己,她一个公主还用担心没有衣裳保暖?她指的是将士,守在边境的将士。 琼容摇了摇头,她也发愁的啊,刘元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棉花,左思右想还是没想出来棉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先生见多识广,有没有见过一种白色的,软软的植物?”刘元想了想棉花的形状问起琼容来。 “白色软软的植物,你说得出来就是见过,你既然见过,为何又问我?”琼容立刻反问刘元,刘元…… 有个太聪明的先生想忽悠都不成? “你就当我做梦见过的。”上辈子的事不能说,刘元可以说做梦,反正都信神信鬼,刘元继续道:“我在梦里听到有个人跟我说那样的植物保暖最佳。” 琼容一眼看向刘元,怎么说刘元的好,做梦还能应她最操心的事,当真是梦? “那真要不行,其实还有别的办法,羊毛、鹅毛、鸭毛,把这些动物的毛都收集起来。”看起来棉花还没有出现过,琼容都没有见过,没有棉花,那弄羊毛、鹅毛、鸭毛,总而言之还是得把这些毛收集起来。 就算做不出后世的羽绒服那样的保暖效果,那也肯定会比现在仅有的保暖手段要好得多。 “收毛做什么?还是那么赃的东西?”琼容皱着眉头尚未说话,倒是一旁有人听着没能忍住皱起了眉头,一副完全想不到刘元为什么会提出如此要求。 刘元听着声音看了过去,好啊,是张良带回来的客人,刘元道:“种出来的粮食也是用着最赃的东西,可是吃起来的米饭不好吃?” 客气地询问,十分的可亲,种过田的人都知道什么东西最养田,但是没种过的人顿了半响,“殿下所指最赃的东西是什么?” “留侯,我可以不回答吗?”刘元眨了眨眼睛地询问张良,相信张良能明白刘元表露出来的意思,因此张良与一旁的友人道:“不知可问,不过现在确实不适合谈起此事,你如果想知道,改日我带你去亲眼看看,想必你会满意你看到的。” “好。”显然此时并不相信刘元说的最脏的东西种出来的粮食此言。 “不仅是云中,此事交给一心去办,各州各地,只要是有人的东西都让人去收集要各类毛,价格……”刘元思量了一下,从长安回来是从刘邦的手里弄来了不少钱,倒是可以用一用。 “你不差钱,莫要忘了你那座金山。”琼容和刘元小声提了一句。 对哦,金山,刘元手里确实是有金山,可是……“那是留给父皇的。” 收了金山之后刘元就已经将事情上报刘邦,既然报了,刘元也才能从刘邦手里拿了那么多的东西回来。 “宝藏你给他,金山你也给他,你是不是傻?”师徒两人说起钱的事都很慎重,小声地咬着耳朵,保证只有她们两个听得清楚。 “此事若是不禀于父皇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手里有什么都跟刘邦报备了,金山在刘元的地界里,刘邦就算要派人开采,用的也绝对会是刘元的人,刘邦从刘元手里得了一座金山还能半点不分刘元? “对了,方才我听到留侯说到盐是煮的?盐是煮的吗?”刘元之前一直没有注意盐的事,还是回来听到张良说一耳朵,刘元不想再跟琼容纠结下去,果断转移话题。 “管仲煮盐以富齐国你又不是没看过?”那么傻的问题张良还没回答,当先生的琼容已经炸毛了。 对哦,管仲当时是煮盐富国的没错,刘元却回头看向琼容,“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煮盐?” 琼容赏了刘元一记你莫不是傻了,尽问傻问题,傻问题。 刘元完全就像看不到琼容的眼神,只管激动地捉住琼容的手,“先生,先生你要听我一个可以富国的法子吗?不仅仅是富小小一个云中,齐地,而是富天下。” 本来都要怀疑刘元是不是受刺激变成傻子的琼容听着刘元的话自也是震惊万分的,“你,你真有这样的办法?” “我几时骗过先生?”刘元做事一向是能做什么说什么,做不到的不会信口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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