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庄倒是觉得好玩。 “你,你一个女郎有你插嘴的份?”说话不客气被女郎怼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郎君,留了两撇小胡子,气得脸都红了的冲着女郎不客气地喝斥。 “你能说女人却不让女人说话,好大的气性,管得倒是挺宽的。”女郎是叫他说一句顶上一句,这不客气得,徐庄笑出来了,“女郎所言甚是。良禽择木以栖之,始元公主殿下虽为女郎,早年征战沙场护卫百姓,匈奴进犯作乱,殿下和亲以诱杀匈奴的单于,保一方平安,当年男子有几人能出其左右。阁下看不起公主殿下,不知阁下都做了什么值得人拍手叫好的功绩。” 以理而论之,徐庄便是如此。 “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怕是只长了一嘴会说话,什么都不会做的吧。”女郎已经接过了话一顿冷嘲热讽,极是不屑。 “虽是如此,女郎也要给人一个机会申辩一二。庄洗耳恭听。”徐庄说着客气的话,却是能气死人的话。 “啊,先生说得极是,是应该听听他说说才行,否则岂不是显得我们欺负人,与他成了一般的人。”女郎一下子明白徐庄的意思,更将话说了出来,极是不屑成为与眼前的几位一样的人。 尤钧本来是想接上的,结果徐庄和女郎配合得那么好,他都插不上话了。 “你,你们……”小胡子郎君指着徐庄和女郎想说什么的,话到嘴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女郎抬头挺胸地道:“怎么,你想说什么就说啊,洗耳恭听,我倒是想看看你凭什么瞧不起始元公主殿下,又凭什么认为追随公主殿下的人是自甘堕落,由着你出言侮辱。” 怼得人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我们是无功无绩,却有一身傲骨。听凭一个女人差遣的事我们宁死也不会做。”同行的人并不少啊,一个被气得说不上话,一旁还是有人帮腔的,这不已经接了话。 女郎却是一声轻哼道:“就你这样的人,跪在公主殿下的面前求着公主殿下用你,你道公主殿下就会收?” “你……你!”真是要被气死了,气死了啊,指着女郎都想要冲过去打人了。 “荧儿。”这时候一道声音唤起,女郎本来趾高气昂,恨不得把人气死的,乍听到这一唤立刻老实了。 “兄长。”唤那么一声,一个郎君缓缓地走了出来,女郎朝着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那位郎君却是四十来岁的年纪,大了女郎许多,但相貌堂堂,走出来时与尤钧和徐庄颔首打了招呼,颇是有礼。 尤钧和徐庄对不客气的人自是不客气,客气的人也会客气。 “我们兄妹远道而来,不知两位可否引见始元公主?”那人倒是直接,颔首打过了招呼,再与尤钧还有徐庄那么一问,两人都看向那人。 “不错,我正是为了始元公主而来。”这人倒是敢做敢当的,已经道明了来意,人家就是冲着刘元来的,盼着的就是能有个来引见引见。 尤钧打量了一圈此人而问道:“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看了一眼尤钧,“公孙原。” 自我介绍倒是不曾含糊,这个名字尤钧和徐庄也曾听说过。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诧异。 “两位能否引见?”自称公孙原的人不意外看到他们的诧异,因而再问了一声,徐庄已经连忙地道:“当然,当然。公孙郎君与公孙女郎请。” 引着人往公主府的方向而去,至于那几个堵路骂人的主儿直接被人无视到底。 刘元带人去完了书阁,分工已经安排,回到府上这会儿正让人准备一圈没裁好的纸平铺在地上,拿了笔墨在那儿写写画画的,琼华看了半响问:“殿下,你这是在做什么?” “练字。”刘元正在写字,说是练字是真练字,这不一笔一笔的写来,这繁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