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细,而且跟着刘元的时间也不短,刘元把人交到他手里,孟非自然知道事情应该如何办。 “诸位女郎也请随我来。”一心与那一群刘家的女郎还有孩童亦是相请,他们都看向刘元,刘元道:“你们跟着一心走,一心会安顿好你们的。我这里还有些事要办,晚宴会为你们接风洗尘,都回去好好休息,缺什么少什么就跟一心说。” “诺。”毕竟还是读了一年的书,比起一群只想混日子的郎君来,这些敢说要跟刘元上战场的女郎,她们都是认真考虑过的,读书识字开阔了她们的视野,刘元的成就更让她们看到了希望,让她们知道女人不是除了嫁人生子再没有旁的活法了。 一心引着她们进去,刘元已经朝书房走去,尤钧和徐庄二话不说的跟着。 刘元不在封地的日子武将们只剩下一个车应守在府里,其他人都住军营里,看看琼容刚从军营回来就明白了,兵马是保证封地太平最重要的震慑,刘元不在封地他们更得小心防着有心人挑起军中的暴动。 “尤先生把事情办得极是漂亮。”一进了书房刘元立刻称赞尤钧,尤钧却将刘元临走时给他的兵符呈上,“这是兵符,钧物归原主。” 二话不说自觉地将兵符给刘元送上了,刘元也不客套地接过,“尤先生是难得的聪明人。” 聪明又难得的自制,叫刘元是越来越喜欢他了。 “殿下过誉了。”尤钧不敢当刘元这样的称赞,连连与刘元告罪,刘元将兵符收好了,“客气的话我们都不必说了,说得多了反而显得你我都不是有心人。” 刘元自问是个有心人,也觉得尤钧是个有心人,因此并不想把客套进行下去。 “殿下所言极是。”尤钧也算认同刘元的说法,客气话说多了最后怕是真只能剩下客气了。 “这是父皇给我的两份诏书。”刘元夸完尤钧,即将刘邦给她的两份诏书递出去,尤钧心里大致有数,不过还是上去接过一览,这诏书啊,一份是秋后问斩的诏令,一份是许官的诏令,皆照刘元所请。 仅这两份诏书尤钧就算是看明白了,刘元在刘邦心中的份量非同一般,或者更该说刘邦想做而没能做到的事,刘元却代刘邦都做到了。 尤钧看完了心里有数,而徐庄接过看得也有了旁的想法。 “殿下打算先公布哪一份诏书?”问题问得有趣,刘元笑出声来,“封官的诏令。” 徐庄听着眼中闪过赞赏,“殿下聪慧。” 刘元再一次笑了,摇了摇头道:“先安了他们的心,再把这噩耗公布出去,也是我要跟他们谈合作的事都谈妥了,用这件早就说好的事可以试试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与我合作,何乐而不为?” 心里打了诸多的主意,刘元自是要一步一步地看清。 “听闻公主府里出了洁白如雪的纸,唤为琼容纸。”徐庄与尤钧不一样,尤钧的心思更深也更难猜,徐庄是君子坦荡荡,因而想问什么就直问。 “正是,往后我们都不用竹简了,直接用纸,这样一来是不是能省不少事?”刘元接话地问,徐庄肯定地点头,刘元脸上的笑意更重了,“故而纸于士人,于天下的益处可见?” “可见。殿下有什么打算?”徐庄听出来刘元有旁的打算了,自是更好奇,想问问刘元接下来还有什么样的计划。 “明日两位随我同见贵族们就知道了。”刘元今天刚当众请了客,话就不要说两次了,能一次解决的事就不要来两次。 得,刘元倒也不是不信他们,就是同一件事不想说两遍,而且既然是能说给贵族们听的话,便是说这些话都能说给天下人听,那就更不存在不信他们了。 “诺。”刘元说得直白他们当然再也没有其他的问题,只与刘元作一揖表示明白。 “长安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宫女放出宫的事传来,我想听听你们的意思。”这件事是刘元早就跟刘邦出的主意,没想到等了那么久,也就这一次刘元亲自要一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