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废的好。 “殿下能忍气吞声,韩信却不能。”这才是韩信与刘元最大的差别,他心中有恨,凡是欺辱过他的人,看不起他的人,他都会恨,而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出色的自己会一直无人识他?他明明为大汉做了那么多,又为什么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曾得到。 他想要吞噬一切,这样不公平的世界,他甚至想要毁灭…… “此时此刻你的想法,我劝你最好不要。”韩信的情绪变法刘元敏锐的感受到了,因此她再一次开口,提醒着韩信。 “淮阴侯有才,可是你再有才若是手中无人,单凭你一己之力是做不成事的。天下战乱已久,百姓思安,这个时候再挑起战事的人必为百姓所弃,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淮阴侯三思。” 张良也在一旁帮腔,意思倒是和刘元差不多,韩信看着两人相似的神情,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很般配。 “留侯曾是我的好友,殿下也曾是,若是韩信做了不该做的事,两位一定会成为我的敌人。” “是。”刘元和张良异口同声地回答,肯定韩信想得一点都没错。 韩信道:“殿下此去匈奴,一切小心。冒顿单于虽死,匈奴各部强悍,总有人会不受殿下的摆布,再犯边境的。” 私情国事,韩信的心不及刘元和张良,掀过不提吧,还是说说看如今这天下面临的问题,刘元此去边境还是要小心。 “谢淮阴侯。”话题是韩信提起的,韩信既然不想再说,刘元也就不说了,与韩信再作一揖,谢过他的提醒。 这让韩信有种自己就是个打闹的孩子,他不想打又不想闹了,身为长辈的刘元也不会跟他计较。 如此感觉让韩信没能忍住地想要捂脸,这是什么破想法,他是疯了,疯了吧。 拼命的甩去这乱七八糟的念头。刘元看向张良,“留侯,我走了。” “嗯。”张良应了一声,却再没有其他的话,其他人早就在等着刘元,看到刘元与张良、韩信呆在一起,三人的神情都显得严肃,没有哪一个不张眼的敢靠近,生必自己一个不小心被余怒烧着,那就坑了。 好在这三位终于是聊完了啊,刘元翻身上马,一群人赶紧的跟着,只盼着立刻离开,再呆下去他们真要顶不住。 琼容也与武朝在道别,从刘元碰见韩信再到张良出现,武朝心急地捉住琼容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久宁一个,你着什么急?”琼容神情淡定,一点都不心急,对于武朝的心急也是很难理解,这急什么呢,难道他不知道刘元的本事? 武朝……一如即往地被琼容怼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好吧,他还是老老实实地闭嘴。 但这老实也坚持不了多久啊,没一会儿的功夫武朝是再一次地开口问,“你说你说,韩信对久宁是不是也有一点点的心思?” “更多的是算计。”比起张良即得刘元的欢喜,还有张良的品性,琼容二话不说就决定促成这门亲事。 武朝轻轻地一叹,“原本留侯与我们是同辈的,娶了久宁之后就比我们低一辈了。” ……没错,正是因为这样而张良竟然还能毫不犹豫地选择刘元,琼容更觉得张良的心里是有刘元的。 “你能不能少操点这些心?”被武朝接二连三丢出来的问题搅得心烦了,琼容是再也没能忍住地冲着武朝丢出这一句,武朝幽怨地看向琼容,“我才刚回了长安,我原以为这一次我不用走还可以多陪你一些日子,我是不走了,你却要走。” 说到这里武朝那叫一个绝望啊,他就知道刘元没那么好说话,想当初他问刘元这一回自己是不是可以留在长安的时候,刘元是怎么说来着,当时的刘元说着是可以,但她却不告诉他,敢情他是可以留在长安,琼容却要去云中了。 依然还是得跟琼容分开,武朝的心情是真低落,可是反观琼容呢,一点没有不舍,武朝整个人就更不好了。 “你在长安要小心。”琼容一句叮嘱让武朝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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