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是没有男人的样子。 刘厚却没有被辱的一分不喜,只与曹娘子道:“曹娘子要是不打算说事的话那就请回,我手里也有事,不招呼你了。” 跟着刘元这样的小娘子办事怎么了,刘元就算很小,人家也是个靠谱的人,比起这世上许多成年的男人都要智谋深远,待他们好,他怎么就不能跟着一个小娘子办事了。 本来不高兴曹娘子来打搅了刘元养伤,眼下曹娘子再说出这一番话来,他就更加不高兴了,直接下逐客令。 要不是看在曹娘子生了刘肥的份上,你看有谁理她。 “你,你也学着架子那么大,学得跟刘元一模一样了。”曹娘子说话还不算,直接上手就去掐人,刘厚哪里肯让人随便动手,赶紧的躲。 曹娘子是见不着刘元也掐不住刘元的人,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一屁股坐下开始哭嚎。 “我做的什么孽啊,季的福份一点都没享到,这出了事第一个就冲着我来。我那儿子这会儿还下落不明呢,你们要是不把我儿子找回来,我就一把火把你们这儿给烧了!”曹娘子总算是把来意说明白了。 刘厚皱起眉头道:“先前沛县大乱人都躲起来了,会不会刘肥也躲起来了?” “楚军一进来就要捉刘家的人,我担心他也出事就带他去了一个个地方躲进来,好不容易听说楚军走了,我就赶紧去寻他了,可是寻不到人。是不是楚军把他也给捉走了?” 曹娘子最担心的就是这重,要是儿子被人捉走了,她可是怎么办,怎么办? 心急如焚地找不着刘肥,在城门时候听说刘元回来了,她就立刻二话不说的寻到县衙来,就是想让刘元赶紧去帮她找刘肥。 不想连刘元的面都见不着,曹娘子这心里难受极了,只想找回儿子,因而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坐下就大声哭吼起来。 “这女的比我们夫人差多了。”韩驹瞧了曹娘子的说话跟表现,嫌弃无比地吐了一句。 吕雉待他们客客气气的,就算成了阶下囚也没见她有什么难看样子,倒是这曹娘子,韩驹摇了摇头,这一有事就懂得一哭二闹三上吊,没用。 人就得有对比,一比上直接那叫一个高下立见。 “我们哪里来的夫人?”手下的人根本没把吕雉记上,也是没有跟吕雉有过什么多余的交往,听着韩驹嘀咕小声地反问了一句。 韩驹对一群蠢兄弟也是无奈极了,冲着他们喊道:“自然就是我们小娘子的母亲,那就是我们夫人。告诉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小娘子是我们要追随的人,小娘子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小娘子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 “那这个呢?瞧她那闹腾忒吵吵,不如我们出去把人给扔出去?”有人给韩驹出上那么一个主意,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要快。 “吵死了,把她的嘴堵上,扔出去,再敢吵闹把她绑了挂起来。”韩驹听到这样发号施令的口气,立刻转头看过去,想着这是哪路神仙,口气那么大。 一个探头寻着声音看了过去,竟然还看到阿花了,不过这可不一样,阿花也是老老实实地走在她的后头。 “琼夫人。”刘厚见着来人亦是十分恭敬,来人正是琼容。 琼容点了点头,冲着刘厚再道:“明知你家小娘子情况不妥当还由着人在她门口大吵大闹,你就这么办事的?” 一来就是问责,而曹娘子听到琼容刚刚让人处置她的话立时就跳了起来,“你是什么人,也敢在他们老刘家说话。” “堵了,扔了!”琼华懒得跟这样的人废话,直接再次下令。 本来没动的女部再得了琼华这一句哪里还敢迟疑,上前就把曹娘子的嘴给堵了。 曹娘子自是挣扎,然而女部怎么说也是练过的人,哪里由得她挣扎得开,直接堵上嘴,耳根立时清净了,两个女部还押着曹娘子往外去。 “看着她,她要是敢在县衙门口叫上一句便将她绑着挂起来,不必客气。”琼华一边抬脚往里头去,一边与女部再丢下了一个命令。 “诺。”这是连她们小娘子都要听她话的琼夫人,她们又哪里敢有违琼容的命令,因此捉着曹娘子直接赶出了县衙,曹娘子得了自由,当即就要开口叫骂起来。 “琼夫人有令,娘子若是敢叫唤一声,我们便将娘子绑起来挂着,娘子想好了。”嘴都堵上了还怕什么把人绑了挂起来。一声警告是让曹娘子识趣些,曹娘子听得进去劝还好,若是听不进去那就莫怪她们了。 曹娘子被人堵着嘴赶出来已经引得不少人侧目,再要是被她们绑起来挂着,一张老脸都得丢尽了,她,她才不要。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刘元你也给我等着。”没能见着刘元,没能让人去寻了刘肥,曹娘子这心里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个仇她一准记着,等着将来要是见着刘邦了,她一定会与刘邦告这个状。 “阿花,你记得那刘肥?”虽说琼容夫人不想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