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嗯”了一声,握着细软腰肢,俯身吻上樱唇,似是一刻也不想等。 “嗳,嗳,怎的这样心急” 薛亭晚低呼出声,却被他堵住樱唇,相濡以沫。 这一路,小夫妻独处的时候,没少做这档子亲密事儿,可马车的隔音实在令人堪忧,顾忌着随行的丫鬟婆子,总归是不敢尽兴,裴勍已经隐忍许久。 两人唇齿相依,难舍难分,裴勍目若深潭,满是深不见底的浓情蜜意,他轻启薄唇,声线喑哑,“专心一些。” “唔,浴桶咯的很,我不要在这儿,” 裴勍吻了吻她的眼睫,“那咱们去美人榻上。” 今日抵达草原,安营扎寨的时候,婆子们奉命在浴间设了一方紫竹美人榻,薛亭晚还纳闷儿在浴间放个美人榻做什么,这会儿才明白过来裴勍打的是什么主意——原来男人一早就算计着把她吃的渣都不剩! 薛亭晚只觉得自己是落入虎口的羊,气的在裴勍胸膛上轻锤了几下,不料男人结实的宛若铜墙铁壁,把美人儿箍在怀中,一把握住她的粉拳,径直伸到了大敞的亵衣里一通乱摸。末了,还笑着问她,“触感如何?可数出来有几块了?” 男人宽肩窄腰,肌肉线条鲜明,一丝赘肉也没有,薛亭晚垂眸瞟了一眼,当即臊的无地自容,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些危机意识,暗暗下定决心——明日任凭侍书和入画怎么劝,她都绝不吃晚膳了! 翌日,献庆帝和塔尔特布汗携着两国重臣在御帐中商议签定和平条款,两国的将士们也没闲着,在营地的跑马场里举行射箭和赛马比赛,女眷们则是坐于观礼台上观赛。 第一场是马术接力赛,两国各派五名将士参赛,大齐派出薛桥辰打头阵,塔尔特则是库特将军打头阵。 薛桥辰身骑骏马,冲身侧的将领拱手,“库特将军治兵有方,手下多出虎将,英名实在如雷贯耳!” 库特将军笑道,“薛司丞足智多谋,精通墨家之术,我虽身在塔尔特,亦早闻大名!” “诶,还是库特将军更胜一筹!” “不不不,此场比赛定是薛司丞的队伍占据上风!” “哪里的话,这次塞上会盟,两国友谊是首要,胜负乃是次要的!” 两人二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互相吹嘘夸赞对方了一番,面上笑的和煦如春风,等裁判一声令下,纵马在赛道上疾驰,皆是拼尽全力,一点儿也不含糊。 今日女眷悉数到场,观礼台上,太后和皇后高居上首,下首坐着几位尊贵的命妇,薛楼月身为勇毅王妃,坐于观礼台右侧,那柳侧妃也在场,自从她怀了胎儿,自知挡了薛楼月这个正妃的路,处处避着躲着薛楼月,每逢这等命妇贵女悉数出席的大场面,总是寸步不离地跟在怀敏郡主这个小姑子后头,生怕自己落了单,给了薛楼月近身加害腹中胎儿的机会。 怀敏郡主被柳氏烦的头疼,想叫她离自己远一些,可看着她因孕吐而苍白消瘦的面容,终是不忍开口,只得让她落座在自己和薛亭晚的后头,也算是尽了庇佑之责。 跑马场中欢声雷动,接力赛正进行的如火如荼,两方皆到了最后一棒的交接,眼见着大齐最后一棒的兵吏就要冲破终点的红绸带,千钧一发之际,那兵吏一夹马腹,竟是突然减慢了速度,等后方的塔尔特兵吏渐渐赶上,才策马扬鞭,两匹马齐齐冲到终点——无胜无负,竟是打了个平手。 德平公主看的索然无味,吐槽道,“照这么比下去,三天三夜也别想分出个胜负来!” 薛亭晚笑道,“无胜无负,只有友谊长存,或许正是皇上和布汗的双双授意。” 马术接力赛落下帷幕,赛事中场休息,观礼台上,贵女们交头接耳,欢声笑语不断,薛亭晚吃了些果子茶水,冷不丁看见柳侧妃独自一人坐于后头,孤寂落寞,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她身侧立着个婆子,怀中抱着只雪白的猫儿,柳侧妃时不时望那猫儿一眼,并不伸手去抱,想来是听进去了昨日薛亭晚的劝诫之言。 薛亭晚走神儿的功夫,余妈妈端上了两盘刚出炉的点心,眼下出门在外,一切不如在京中那样方便,薛亭晚在吃食上一向讲究,特意叫余妈妈随身带着焕容斋食铺的点心方子,叫御厨按着方子烤了些香气诱人的点心。 薛亭晚回头笑道,“柳侧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