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背书。 老周面色严厉地盯着李西宁看了一会儿,本来想继续敲打敲打她,但是转念一想,该敲打的地方昨天都敲打过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再说就成了车轱辘话,她更听不进去。 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老周决定暂时放弃找她谈话的想法,准备秋后算账,打算等这次的月考成绩出来再说,一旦李西宁的有下滑,他绝对要请家长! …… 九点准时考试,八点四十的下课铃一打响教学区就热闹了起来,学生们背着书包拿着准考证,无精打采或者神采奕奕地去找自己的考场。 李西宁和许东若的考场紧挨着,她在第一考场,许东若在第二考场,两人分别前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饭。 陆宇翎那边的路就比较远了,在实验楼,而且在出发前老周还把他叫到了办公室一趟,耳提面命地教育了他几句才放他走。 等他从老周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八点半了,考试马上开始。 要是以前,他压根不担心考试迟到的问题,迟到就迟到了,进不去考场这次考试老子就不参加了,无所谓。但是现在不行了,他得为了李西宁努力,说什么也得在高中毕业前考近年级前一百,体验一把早恋的滋味,所以一场考试他都不能放弃,多考一场,他就离早恋更进了一步。 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后,他几乎是一路狂奔,跑到二楼西侧楼梯间的时候忽然看到地上掉了张准考证。 一中月考完全按照高考模式来,没有准考证就进不去考场。 陆宇翎下意识地把那张白色准考证从地上捡了起来,仔细一看,好巧不巧,是陈蔺的。 这时楼梯上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陆宇翎探头一看,来者正是这张准考证的主人。 陈蔺一边着急上楼一边低头查看台阶的角角落落,显而易见他就是来找准考证的,压根没注意到站在上方的陆宇翎。 陆宇翎的第一反应是把准考证物归原主,这是出于道德的驱使,但是下一秒就清醒了,理智占了上风——他妈的老子又不是盛世白莲花,凭什么要把准考证还给情敌? 换作任何一个人,陆宇翎都会把准考证还给他,但是陈蔺不行,因为他不是个东西。 虽然李西宁没有明说,但是陆宇翎心知肚明,要不是因为有陈蔺在中间挑破离间,他们俩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像陈蔺这种阴险小人,打一顿不行,骂一顿不行,因为他表面功夫做的好,看起来和正人君子没差别,他要是主动惹事就是出师无名,所以只能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 而且这又不是高考,一次小月考而已,影响不了陈贵人的人生轨迹。 在陈蔺上楼之前,陆宇翎迅速把他的准考试塞进了自己兜里,就当没看见陈蔺一样面不改色地下楼,自然而然地与他擦肩而过,走到教学区门口的时候,他才把陈蔺的准考证从兜里拿出来,毫不犹豫地撕了个粉碎,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陆爸爸,永远是你陆爸爸。 以前都是爸爸不对,没有教育好你,这次爸爸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育教育你。 …… 李西宁上次月考考了年级第二,这次考试坐在一考场二号;陈蔺考了第八,在一考场八号,刚好和李西宁并排。 考试即将开始,陈蔺的座位上还是空的,李西宁不由诧异了起来——他不是要缺考吧?请假了?不可能啊,刚才来考场的路上她还看见他了。 难不成是准考证丢了? 除此之外,李西宁想不出来其他任何能让陈蔺这种视成绩如命的人缺席考试的理由了。 以前她没看透陈蔺的时候,只觉得他是有些清高而已,现在看透他了,就知道他这人不只是高高在上,而是两面三刀,虽然达不到阴险的境界,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陈蔺一向骄傲,因为家世和外貌优越,成绩又出众,很受各科老师的偏爱,所以总是下意识地看不起班里的差等生。 如果因为丢了准考证缺席考试,让他引以为傲的成绩一落千丈,下次考试的时候和那些他曾经看不起的人分在一个考场,那对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