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源国是个笑话,也传遍了周遭的几个国家。” 说着说着,德宁帝脸上露出来讥讽的笑容,似乎在嘲笑昭和帝。 想到昭和帝连皇后都不能决定,对比一下自己,德宁帝觉得心情好多了。 纵然儿子们不太听话,手足相残,纵然贵妃作恶多端,但,作为皇上,好歹自己是能做主的。 七皇子笑着说:“原来如此。父皇不愧是父皇,您对江源国的局势也如此了解,儿臣佩服。儿臣还是了解得太少了,让父皇见笑了。” 七皇子这马屁拍得好,德宁帝的脸上终于露出来一丝笑意。 “当年你还小,自是对这件事情不了解。以后要跟着各位大臣多听多看多想。” 七皇子恭敬地说:“是,谨遵父皇教诲。” 德宁帝似乎突然打开了话匣子,见儿子如此好学,便多跟他讲了一些江源国的事情。 当然了,对江源国多有贬低,对昭和帝多有嘲讽。 七皇子也顺着德宁帝的话对江源国多有鄙夷,又顺便夸了夸德宁帝。 德宁帝开心了。 父子二人说着说着,又下起了棋。 等天色将黑之时,七皇子才从宫里离开了。 出了西暖阁后,看着一旁垂着头的内侍,七皇子悄悄在他手中放了一样东西。 天色太黑,二人的动作又极为隐蔽,没人看到。 “多谢吴内侍提醒,一点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七皇子客气了。皇上心情不虞,奴才们也是为主子分忧,这是奴才们的分内之事。” 二人对视了一眼,各自错身离开。 原来,自从馨贵妃被打入冷宫之后,德宁帝的心情就时常不好。 而今日,德宁帝又因为一个奉茶宫女泡的茶太淡了发了火,直接把那个宫女拉出去打死了。 随后,德宁帝让人去叫六皇子。 而六皇子恰好不在宫里,又出宫玩儿去了。 德宁帝更是愤怒。 这时,吴内侍给七皇子传了信。 江源国的事情七皇子早就知道了。 之所以今日会提及,是因为他知道德宁帝很不喜欢昭和帝,所以,这才提起来昭和帝的一些蠢事儿,让德宁帝开心开心。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 德宁帝的确不喜欢昭和帝,也跟他一起骂了昭和帝。 七皇子在宫里待了足足两个时辰,且,他跟德宁帝在的西暖阁时时传来阵阵笑声的事情也传了出来。 这更加验证了七皇子的得宠。 有些人心中的天秤渐渐偏向了七皇子。 杨槿琪得知这件事情之后,蹙了蹙眉,把紫砚叫了过来。 杨槿琪已经琢磨了很久了,这事儿究竟应该怎么告知秦南王才好。 谁来说,怎么说。 毕竟,事情并不一定就像她猜的那样。 万一她猜错了呢? 不过,即便她猜错了,秦南王早就知道了当年的事情,那么,她送这封信也没什么影响。 万一她猜对了,反而会破坏七皇子和秦南王之间的联盟,给七皇子沉重的一击。 想来想去,杨槿琪决定不再计划了,她要用最简单的方法。 那便是,直接给秦南王递信。 当然了,还得是不着痕迹地。 “你去把大哥找过来,让他午饭来府上吃,说我有事请他帮忙。” “是。” 中午,杨槿平过来了。 饭后,杨槿琪跟他说了给秦南王递信的事情。 听后,杨槿平笑了:“这有何难?今晚我便给你办成此事。” 杨槿琪笑了:“多谢大哥。” 看着妹妹的笑容,杨槿平很想再摸摸妹妹的头发,但如今,妹妹已经嫁人,再这般做就不太合适了。 所以,只好忍住了。 又去看了看自己的外甥之后,杨槿平离开了。 今日是十六,宝珠巷子有大戏。 跟以往一样,秦南王去听戏了。 戌时,秦南王一边哼着戏,一边慢慢从里面出来了。 此刻天色已黑,京城巡卫已经换班了。 一列刚刚换班的巡卫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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