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若如此,今儿这宴请推了便是了。” 义安县主今儿是打马而来,手中把玩着马鞭,笑道:“昨儿个吃醉了酒,想着有日子不曾与你们相见了,今儿便过来了。”说着,便携了两人的手要进太子府。 昭华一笑,回身指着另外一辆马车,说道:“眼下可不能与你同路,我先随姐姐与太子妃那里请安才是。” 义安县主顿悟,眼睛一翻,嘱咐道:“那你可得仔细些,那位不甚好相处,说不得要做什么筏子来折腾人。” 昭华不以为意的笑了一声:“我又不是她府上的,不过是初次见面,依礼问个安罢了。” 太子府上的内监陈四虽不曾见过昭华,却是识得盛氏的,见她下了马车,又与昭华站在一处,便上了前,笑着请了安,口中道:“太子殿下命奴才在此恭候夫人与娘子。” 盛氏与这陈四还算相熟,便是笑道:“劳烦公公了,太子殿下近来可好?” 陈四眼睛在昭华身上打了个转儿,眼底带着惊艳之色,心中了悟,方笑回道:“太子殿下近来甚忙,前些日子太子妃举办的几场雅宴连面都不曾露一下,今儿是听说夫人和娘子要来,这才抽空留在府中。” 盛氏素来是个伶俐人,陈四的这番做派她瞧在眼中如何能不明了,只是昭华早先已言明过对于太子侧妃的位置无意,她自是不能顺着他的话接了话茬,故而便笑道:“你这好怎得还卖给我们,赶紧拿这话说与太子妃知晓才是正经的,她保准要赏了你银钱让你买酒吃。” 陈四嘿嘿一笑,不再言语,只请了盛氏与昭华进了太子府,引领两人去往内宅。 盛氏来这太子府也不是一次二次,见陈四引着的方向竟不是太子妃的苍霞阁,心下顿时生疑,正要开口询问,却眼尖的在花丛一簇瞧见黄色一角,心中一叹,看了昭华一眼,这般娇嫩颜色,也无怪有人上了心。 齐光今日束了玉冠,穿着淡黄色绣银丝四爪蟒纹锦袍,腰间挂着香囊与玉佩,唇畔含笑,一双桃花眼在瞧见来人弯了起来,越发显得俊美风流,未等盛氏与昭华屈下膝,已伸手把昭华托了起来,笑道:“阿秾怎如此见外。” 昭华见自己一双手被齐光握着,眉尖便蹙了一下,红唇一勾,似笑非笑的看着齐光,说道:“太子殿下玩笑,礼不可废,你我虽为兄妹,然殿下身份尊贵,昭华又怎能无礼。” 齐光眉头一挑,笑了起来,抚掌道:“表妹口齿好伶俐,不过你既也说你我为兄妹,又何须多礼,日后让母妃知晓了,怕是要怪罪下来的。”说罢,不经意的松了手,含笑望着昭华。 昭华倒是不惧齐光的身份,唇边衔了淡淡的笑意:“刚说殿下喜欢玩笑,您这又拿我寻了开心,姨母便是怪罪哪个,也不会怪罪表哥的。” “还是你知母妃的心意,难怪她整日心心念念着你。”齐光轻笑一声:“你得空了,便进宫陪陪母妃,免得她老人家整日念叨着你。” 昭华本与阮贵妃情分不同,不用齐光嘱咐自也是惦记着她的,前不久才使人送了一尊通体无暇的白玉观音进宫,不过她本人却是甚少进宫,阮贵妃不召她,她便不踏入宫里一步,怕的就是阮贵妃把她与齐光牵扯到一处。 盛氏见齐光目光一直围着昭华打转儿,眼底流露出一丝怅然,这般花骨朵一样的女孩哪个又不喜欢呢!若是太子真有意,又怎能容得昭华做主。 “时辰不早了,殿下若无事,我且带了阿秾去给太子妃请安。”盛氏上前一步,半个身子挡在昭华身前,含笑说道。 齐光对盛氏的态度不甚在意,从容一笑,道:“今儿不忙,我且随了你们同去。”说完,便率先迈步而去。 盛氏见状,只能拉了昭华跟在他的身后,心下总有几分不安,太子这般态度,若说对昭华无心她是决计不会相信的,只是不知这心有几分真。 太子妃得知太子带了盛氏与一个小娘子同来,不免一愣,虽说盛氏为太子表姐,可平日里也不过是时节往来,太子何曾这般看重过,想到这里,太子妃眸光一闪,便起身相迎,屋内众人见状,自是不敢在坐着,少不得同样起了身。 京都的夫人小娘子并不曾见过昭华,乍见一个姿容万般出众的小娘子,皆露出惊艳之色,心中不由做了几种猜想,大抵皆与太子的风流韵事相关,有那等明眼的夫人,见昭华跟在盛氏身旁,便想到了近来京里的传闻,多少猜到了她的身份,便会心一笑,都直太子妃是何等性情,便等着瞧她会不会发难。 太子妃瞧见跟在齐光身后的昭华不由一愣,目露惊艳,按说府里自是不缺美人的,就说那吴侧妃便是一等一的美人,可眼前的这位,却是要把吴侧妃都比了下去,容貌自是不必说的娇美动人,体态婀娜纤妍,最动人的却是她眼角眉梢透出的娇柔媚态,让她如一株被精心娇养的名品牡丹一般,只这般静静的站在一处已然成了一副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