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 张恕居然主动靠近他,两人肩擦着肩,彼此的衣服碰在一起,体温也微微地传递,云鸠堪称完美的脸上可疑地红了起来。 “张恕?” “我只想你等一等我,别走太快。”张恕脸侧的一缕头发被夜风带拂过鼻尖,声音也如同这缕头发留下的阴影,有诱人的味道。 但是云鸠没乘着贴近的距离凑过去亲吻,他眼眶下陷的弧度十分漂亮,在这种不太明亮的月光下,眼睛里有最醇厚的色彩,浓郁,却又清透。 张恕知道云鸠懂了。 只要云鸠愿意站下来,等他赶上,其他所有都不在张恕考虑范围内。 云鸠的手拉过来的时候,张恕没有再试着逃避,云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激动得呼吸和心跳全都乱了。 诺大一个庄院放那不管,尽管离镇子上有一段,可古青华的无人侦察机往后天天都要在整个d湖周围绕,被发现了如何去解释也是一件麻烦事。 云鸠收东西的速度可比放的速度快得多,想必过去常干,从搞懂了张恕的意思到一起回到山洞,全过程不到十分钟,要不是石蛋和鹰四瞪着大小两对眼睛,说不定六区大门才关上云鸠就把张恕给扑倒了。 多忍了一分钟,房门一关,云鸠不知轻重地“亲”上来,说是亲,不如说是咬,一股子腥甜的味道在两人唇舌间来回,却没有谁还顾得上。 张恕并非被动地被亲吻着,跟云鸠的热烈比,他只不过温和些,这一晚终于把关系挑明,心里的压力都减轻了不少。 美如谪仙,实际上也几乎跟概念里的仙人没多大差别的云鸠,竟然选了他,竟然肯为了他停下脚步,压抑到快骗过自己的心情从此可以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地放出来,再也不用藏着,这种愉悦甚至超过了身体感官。 不过当他们更进一步后,大脑交出控制权,一切都让位给最淳朴的冲动。 …… 云鸠收回手,看不出喜怒地说:“是有灵根。” 张恕很高兴,但除他之外,连溪石本人都没有露出丝毫高兴的样子,张恕和云鸠嘴里的“灵根”还不如云鸠的模样带给溪石的冲击大。 溪石一个劲地盯着云鸠看,看得云鸠不耐烦,连亲自指导一下都不愿意,让张恕用半小时简单地教了一下溪石怎么炼气,然后就把张恕拉走了,丝毫没有以前指导古青华的耐性,更别提还曾亲自给张恕炼气。 不过张恕心情不错,云鸠没有把溪石撵出去,这就表示他已经答应教导溪石了。 一走出旁人视线,云鸠一步靠近,把张恕抱住:“要回去睡会么?” 张恕还不能一下子习惯云鸠的接触,深呼吸一次才把身体放松下来:“睡了两个小时了。” “如果曾茂过来,我见他就是了,你再躺一会。” 这话才落口,张恕的耳垂被咬了一下,脸上虽然没红,神情却有些窘迫。 “云鸠,别……” 云鸠低沉地笑了一阵,声音很是成熟,可笑容却年轻张扬得很,十二万分志得意满的模样,眉宇展开,俊美无双:“我知道你累了,今后我会注意。” 这下好了,张恕侧过头甩开云鸠的手,快步往外走。 云鸠没说错,他是很累,可要是回去躺着,云鸠真能说到做到?很让人怀疑,对比起来,还不如起来找点事情做,恐怕还能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和休息。 可惜没走两步被云鸠从后面抱住,耳垂上又挨了咬。 云鸠似乎相当喜欢干这件事,就这么小半天时间里,张恕的耳垂像被咬破了一样,有点火辣辣地疼,认真说起来不能怪云鸠,张恕在过去的某几个小时里完全无法直视云鸠的眼睛,总是偏着头,云鸠只好把他耳垂当磨牙棒,咬狠了,张恕就会无可奈何地转过脸来,这时候能咬的地方自然就可以换换了。 张恕躲了一下,忽然闭紧嘴巴浑身一抖,云鸠的手指爬到他胸前,隔着衬衣绕了个圈,明明有一层衣服,可才被折磨不久的地方仍旧十分敏感,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张恕腿都发软了。 云鸠得寸进尺地把他从后面抱紧,很不要脸地笑语:“站都站不稳,还不听我的话,回去躺会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