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后,风水学上也有一个专门的名称,正是“金星临阁”。 庄志赶忙跑过去,给江一执拉开别墅的大门。 别墅占地面积不小,光是整个客厅就不下两百平,江一执打量着四周。 家居风水学上有五吉星,四凶星之说。 所谓的五吉星即是:东南九紫右弼星、正东八白左辅星、东北四绿文昌星、正北六百武曲星、中宫一白贪狼星。 四凶星却是:正南五黄廉贞星、西南七赤破军星、正西三碧禄存星、西北二黑病符星。 若能开吉星,避凶星,便能成就家居风水学上极负盛名的一个阵法:九宫飞星阵。 再看庄家别墅里的布置。 东南方摆的是一座棕红色子母吉祥开泰象形瓷器,主大吉大利。 正东方是一尊金蝉,主财运亨通,吉上加吉。 东北方乃是一座文昌塔,主学业有成,工作顺利。 …… 这一桩桩,一件件虽不是什么贵重的古董名器,却都是实打实的风水法器,比之江家世代相传的罗盘和五帝钱可一点儿也不差。随便哪一件放到外面,自是价值连城,贵不可言。 有这些东西在,难怪面相普通的庄志能达到今天这般成就。 江一执却摇了摇头,只可惜啊,大概是肉包子打了狗。 看见江一执摇头,庄志心里一紧,他摸了摸头上的热汗,“江少,我家的风水是不是真有问题?” “庄先生家的风水并没有什么问题。”江一执转而问道:“对了,庄先生家都是谁布置的?” 听到家里的风水没有问题,庄志心里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听到江一执后面的问题,他眉头微皱,面色不大好。 站在他身边的年轻人却开了口:“别墅里都是家母布置的,她比较朴素,不喜欢那些奢华的东西。” 年轻人也就是庄志的大儿子庄宁语气里带着一分无奈,他看了看四周“廉价”的摆件,显然是不认可母亲的眼光。 正说着,一个额头上布满皱纹的老妇人拄着拐杖从楼上下来。 庄宁站在原地,没有上前搀扶的意思,只喊了一声:“妈。” 老妇人看起来和庄志看起来差了二十岁不止,谁能想到她比庄志还要小三岁呢! 她笑着说道:“原来是有客人到了,小桃,把我的珍藏的茶叶拿出来,我要亲自招待贵客。” 江一执微微颔首,“夫人客气了。” 老妇人摆了摆手,“应该的。” 江一执捧着茶,抿了一口,“汤色嫩绿明亮,入口甘甜,香味馥郁持久,好茶——” 老妇人也放下茶杯,“这茶原是深山悬崖峭壁上长了三百年的野茶树,后来被采药人挖了回来,只可惜采药人手生,没注意伤了它的根,原本是活不了的,只是我父亲见猎心喜,从采药人手里把它买了回来,花了大工夫才救活过来。到我手里又侍弄了几十年,如今也不过是困在了那一方泥盆里。” 顺着老妇人的目光,江一执看向阳台上一尺见方的地方,低矮的盆栽。 一旁的庄志听着老妇人这话,不由的想到了五十年前的情景。那时他被政府征召成了一名上山下乡的知青,老妇人也就是杜书蓉是他被下放到地方村子里的村民。 那一年庄志还没成年,刚到地方的时候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泻,一度卧床不起,他在村子里原本就无亲无故的,村子里的人都忙着上工挣工分,哪有时间照顾他。 当时的杜书蓉就在跟着工友来看他的时候,对他一见钟情。 杜书蓉的父亲是村子里的赤脚医生,杜书蓉磨蹭了杜大夫一天,对方架不住女儿的哀求,终于答应了救庄志。 庄志在杜家整整躺了一个月,才终于好转。 因着这份恩情,庄志没有拒绝杜书蓉的示爱,两人顺理成章的走到一起。直到十年后,知青返乡前夕,杜大夫病逝,庄志把杜书蓉带回了城里。 这一晃就是三十多年,当年眉清目秀的女孩变成了现在这幅垂垂老矣的模样。 庄志下意识的扭开脸,他有些不耐烦,打断了江一执和杜书蓉的闲聊,“江少,既然我家的风水没有问题,那我身边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的意外?”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