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村口之后,大家围住了猪头疯。 但是没看到两个大学生,大家都很着急。 “两个娃娃去哪了嘛?这么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嗦?” 此时,秦律之和李期矣刚到村口,人群中有人感慨一声:“好标志的两个小娃!” 大家的视线顺着村民的感叹望向他们。 男女老少的视线都在他二人身边流连,一时不知道看哪个漂亮的小娃。当然,男人的实现还是很统一的,遇到妖精这种千年一见的女人,谁都控制不了感官冲击带来的本能。 李期矣现在表情有些难看,他那股病态的占有欲出来作祟了。 他早就知道自己偏离常态,没有男人像他一样,对自己的东西占有欲那么强。他对赵欣洋这样,赵欣洋听话,所以让他很有安全感,但是妖精不是他的…… 他只能默默承受占有欲给他带来的酸涩,他牵住妖精的手。 “娃娃们咋回事啊?” 律姐捏了捏祺祺的手指,对众人微笑,示意他解释前因后果。祺祺会意,听话的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 大家伙虽然都白跑了一趟,但是都松了口气。无人责怪二人。 “娃娃没得事就好嘛!” “是的嘛!” “这个猪头疯,真是要不得!真的是得让镇上的人带他去神经病院嗦!” 李期矣问道:“猪头疯是精神病患者,一直在村子里住着,没个人照顾?” 村民解释道:“娃娃你不晓得哦,这也是个可怜人撒!他老婆跟起别个跑咯哇!”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猪头疯的过去。原来猪头疯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里有名的俊后生,他靠杀猪发家,村里的人都和他买猪肉。他讨了一个城里打工的婆娘,长得风流,嫁进村子里的时候,村里的人都说他好福气,找了这么标志丰满的老婆。 但是没多久村里就生了闲言碎语,说是他老婆和隔壁村的这男的有一腿,和那个男人又有一腿。 村子小,有闲话出来就完全不受控制。 猪头疯就每天疑神疑鬼的,天天在屋头打老婆。一开始没人知道他老婆是不是真的和别个有一腿,后边可能是被猪头疯打怕了,真的勾搭了隔壁的四十多岁没讨老婆的老赵,两个人带着小孩就跑了。 猪头疯就在家里天天哭,跑到城里去找他老婆,杀猪的生意不做了,钱也都被他老婆拿光了,一天没事就喝酒,把家里酒窖里的酒都喝光了,找了好几年,找不到,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就突然一下子,急疯了。 村里人都见他可怜,平时没事会送些吃的给他,他这些年吃百家饭,也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来了。 他就是看不得漂亮女人,一看他就要抓着做老婆。 这些年来村里视察的女领导,或者下乡支教的女大学生,都有被他骚扰过。只是说这一次他们没有防备,不知道有女娃娃来,不然一定不会让猪头疯靠近律姐。 秦律之和李期矣听得认真。 李期矣在心里寻思,以后不管在哪里,他都要和秦律之寸步不离。本身这妖精长得就招蜂祸,还有那么多潜在的危险…… 太可怕了。 故事说完,大家不知何时,早就自动围成一个圈,一百多个人围着两个容貌绝尘的年轻人,微笑着看着他们…… 看两个孩子大伙看痴了不愿意走,村官提议:“把猪头疯送到他屋里去,给他整点吃的,散了吧。” “要不得嘛,两个娃娃下乡来,我们村都冇(没有)请娃娃七(吃)饭嘛!” “是的嘛是的嘛!娃娃来我们村里是搞么子的?” 村官和村长一起解释道:“这是法律系的高材生,来和村委会商量,搞基层普法活动的!” “普法好嘛!吃饭更好嘛!吃饱了才普嘛!” “就是就是!” “好嘛好嘛!到村委会尅(去),一家人搞桌子菜,搞起来嘛!把火点起来!好久冇热闹了!” “是得嘛!我屋头的烧烤架也得摆出来嗦……” “我屋头的茄子片是片的,正好七(吃)不完,整起!整起!” 十几个人乌泱泱的你一言我一语,一场村席就这样安排了起来。 李期矣和秦律之两眼相望,二人都被这猝不及防的热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这是在村子里直接开席了? 律姐低声问:“吔,这……咋整。” 祺祺低声回:“我觉得…挺有趣的。” 律姐笑了:“啥意思?开席?” 祺祺点头:“咱不能辜负乡亲们的热情。” 律姐哼了声:“你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