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没有再使用暴力,换了一种十分怀柔的激将法。 她重新贴到门边上,近乎缱绻地说:“好师兄,你开开门嘛,我想见你,今天一天找不到你。” 花朝贴在门上,里面没有声音,她终于使出撒手锏,她对着门缝说:“我和谢伏分手啦。” 师无射站在门里面,闻言下意识上前了半步,就这半步被花朝敏锐的捕捉到了,她抿起嘴唇,脸上都是得意的笑。 我这四百多年的老妖精,还治不了你这个小雏鸡! “二师兄,你真的不见我吗?” 花朝声音故作低落,“那好吧,你要是不想负责,就算了。反正我父亲不在门中,随便谁都能欺负我,我又打不过你,还能怎么样呢?” “算了,反正小师弟说他根本不在意我和你……我走了。” “我去买一副堕胎药……”这就纯粹扯淡了,修真者要是不想成孕,根本不可能怀上。 花朝说完就真的转身走了。 她在心里数数。 一、二、三…… 门“砰”地开了。 花朝好容易把脸上的得意和笑意收敛干净,装着可怜的转身看过去…… 她顺着师无射绘制着符纹的靴子一点点地向上,视线在他的长腿上爬了许久才到他的蜂腰。 接着爬过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对上他居高临下,看似冰冷无情的视线。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长明灯,师无射逆着灯光站着,那双琉璃的眼睛变成了两口深井,深不见底。 花朝第一次发现师无射个子这么高,而且气势太强了,压迫的人要喘不过气来。 花朝修为再低,也好歹上辈子这辈子加一起几百岁高龄,她嗅不出师无射身上的血腥,却能从师无射的身上察觉出一些未散的戾气。 这种戾气从前护卫御霄帝宫的护卫,在每一次妖魔作乱的镇压战役之后,再怎么清洗也掩盖不住。 花朝太熟悉了,师无射身上有这种戾气,应当是他刚刚杀过人不久……看来这镇中作恶的邪祟已经命丧他手。 有点可爱,被她气跑了,出去找邪祟撒气了吗? 花朝还发现,师无射手中提着他的本命武器,黑尾戒鞭。 戒鞭散着黑沉冷光,花朝一点也不怀疑这玩意上面之前一定是鲜血遍布。 她继续装可怜:“二师兄,从今往后,我们就当做昨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吧!” 她说完掩面抽泣而奔,实际上就是干打雷不下雨。 师无射见她跑了,并没有抬步追她,而是对她的后背扬起了鞭子。 那戒鞭去势如电,在半空中划出电闪一般的弧度,直接朝着花朝飞去—— 这若是换个妖邪,怕是还未等被鞭子抽到,已经吓得魄散魂飞。 花朝却一点不怕,果然疼痛并没有传来,这在白天的时候即便是撤掉了灵力也能抽得谢伏皮开肉绽的鞭子,到了花朝跟前,毫无气势,反倒化为了绕指柔。 绳索一样窸窸窣窣地缠着花朝的腰身手臂,将她严丝合缝地捆起来了! “咔哒”,戒鞭之上的骨刺在缚紧花朝之后,首尾相扣。 花朝低头看了一眼,故作慌张,喊了一句:“师兄这是做什么!”实际在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不要笑出来。 紧接着花朝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一扯,直接凌空朝着师无射飞了过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