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入了情绪中……她忍不住出声:“他……脑子有病吗?” 原著里对于楚羿年的描写,就完美袭承了楚文祥的性格和行事方式啊! 糟糕的原生家庭真他妈太毒瘤了! 真会把一个人最终变成他最讨厌的样子! 楚羿年是这样,沈曜舟也是这样。 大概就只有雍扬是其中唯一一个异变了。 楚羿年扬起头,敛了敛脸上的冷意,转而轻笑了一声:“诗诗是在心疼我吗?” 一下宋绮诗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 说是,未免太肉麻。 她也不想说出可能引起楚羿年误会的话。 嗨,她真是太难了。 楚羿年倒也没有逼着宋绮诗回答,他紧跟着说:“这次我处置了于敏,在他看来,是我在谋夺他手里的权利。所以,他选择了从你身上下手……一边和廖学康结个善缘,一边让我知道厉害。” 楚羿年口吻不急不缓地骂道:“真是个蠢货。消息滞后,误把廖学康这样被家族遗弃的垃圾当做宝物。” 宋绮诗噎了一下。 这样骂楚文祥……好吧,挺爽的。_(:3」∠)_ 他陡然压低了声音:“诗诗,这件事,是楚家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楚羿年说着,蹲下了身。 “这辈子还很长,我会慢慢的一直补偿你……”他的嗓音温柔了很多,隐晦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楚羿年目光闪了闪,她会听懂吗? 他既希望她听懂。 又希望她不要听懂,听不懂,自然也就不会拒绝…… 她怎么能和别人谈恋爱呢? 她怎么能喜欢上别人呢? 我对她这么好,难道不该是我吗? 种种念头又一次从楚羿年脑中闪过。 …… 沈曜舟仍然没有离开。 就在这时候,他抬手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前有运动会表白,后有廖学康掳人,再加上话说到一半被打断,楚羿年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一抬眼,就是冷厉的目光:“沈少有什么事吗?” 沈曜舟看也不看楚羿年,目光直直落在了宋绮诗的身上:“我有话要和她说。” 楚羿年当然不能把沈曜舟从楼上扔下去。 彼此都不是什么善茬,彼此都清楚,当然无法用小学生又或者是野蛮人的行径来阻拦对方。 楚羿年干脆冷冷道:“好,沈少要说,那就现在说吧。” 当着他的面,他倒要听听,沈曜舟能厚着脸皮说出些什么话来?诗诗上次被绑架的账,他都还没和沈曜舟算清楚呢! 他低估了沈曜舟。 沈曜舟根本不需要什么完美场合,他如果事事都讲究的话,早死了。 沈曜舟无视了楚羿年,径直走到了宋绮诗面前。 楚羿年已经起身,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而沈曜舟却在这时候,半蹲了下去,就像上次在医院里,蹲身躬背,准备要背宋绮诗出去一样。 宋绮诗惊讶了一瞬,但很快就把这种惊讶按了下去。 她十分冷静地问:“你要和我说什么?” “我知道我做错了。”沈曜舟的嗓音也格外冷静。 他口中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永远是他思量清楚的结果。包括这一刻站在宋绮诗的面前。 看上去,他没有一丝冲动的情绪。 他骤然抬头,紧盯着她:“我会改。” 宋绮诗这下是真的惊呆了。 这话居然会从沈曜舟的嘴里说出来?这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令人感觉到惊奇。 “你能原谅我吗?”沈曜舟问。 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自持,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好像不是那么有诚意。但宋绮诗太了解他的性格了,能说出这句话,实在已经是沈曜舟从未做出过的姿态了。 没听到宋绮诗的回应,沈曜舟没有丝毫的不耐,再次开了口:“我会补偿你。” 楚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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