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仔细地想过了,男神虽然好,但是不适合我。” “喜欢一个人就得喜欢他的全部对不对?”甄曼语振振有词,“他连我最喜欢的螺蛳粉都不能接受,那只能证明他喜欢的不是完整的我!” 梁雪然说:“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有必要纠正你一点。想象一下,有人大早上的突然拉你去吃不喜欢的榴莲——” 甄曼语对榴莲十分痛恨。 她尖叫:“是想谋杀我吗?” “就是这种情况,”梁雪然淳淳教导,“在食物的偏好上,可以尊重,但不能强迫对方去改变。喜欢一个人是想让他变成你想要的模样,而爱呢,会让你想去变成他喜欢的样子。两个人为了彼此尝试着主动去改变去包容对方,这样才是真正的爱情啊,不是吗?” 甄曼语惊叹:“雪然,你说的好有道理哦!” 紧接着又问:“所以你为什么还是和魏鹤远分手了呢?” ……猝不及防被戳中。 梁雪然面无表情:“可能我双标吧。” 而此时此刻,云裳统一订的酒店中。 花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裙子,默默地站在走廊尽头的小露台上,对月垂泪。 魏鹤远一推开门,就看到花菱仓皇回头,眼中含着泪珠,要落要不落的模样,楚楚动人。 花菱怯怯糯糯地叫了声“魏总”。 魏鹤远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花菱小声回答:“想到一些难过的事情,上来吹吹风。” “是么?” 花菱看着他,脸颊慢慢地红透。 花菱不知道上次魏鹤远是怎么解决的,她知道梁雪然上去,又很快下来;虽然梁雪然换了衣服,但花菱仔细观察过来,她身上一丝暧昧的痕迹也没有。 这证明魏鹤远多半自己处理。 花菱想象不出来魏鹤远情动时候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也是压抑着声音,眼中充满血丝,隐隐藏着狠劲儿,全无平时的冷静? 只是想想,就能叫她身体发颤走不动路。 花菱唯一一个动过绯、色绮丽幻想的人,就是魏鹤远。 而今晚的魏鹤远,衬衫解开两粒,她可以透过那一点锁骨来幻想出他衬衫下的美好身材;花菱早就从魏老太太那边知道,魏鹤远作息规矩,注重锻炼,这样的男人身体素质一定能叫她发疯。 她脸颊仍旧红着,小声叫:“魏总——” “云裳给你们订的房间都在三楼,酒店每层都有露台,顶层的露台更大风更凉,你怎么不去上面吹风?怕自己本来就不够的智商被吹走?”魏鹤远问,“故意跑到男人房门前哭哭啼啼,你以为自己是孟姜女?” 花菱被他讽刺的脸色苍白,仓促解释:“不是的,魏总,我只是心里烦闷难受,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我不知道您也住在这里。” “烦闷?”魏鹤远凉凉笑了,“为了什么烦闷?花小姐在纯熙那边哭一场就拿到这个名额,其他人还没烦闷,你还有什么好烦闷的?” 花菱只是摇头,声音沙哑:“我没有。” 魏鹤远淡淡地说:“建议你去大草原上让狮子轮流踢一遍你的头,或许能让你聪明一点。” 花菱的抽泣声一止,错愕地看着他。 “以后别想着通过不正当手段抢梁雪然的东西,真当自己耍些小手段别人就看不出来?”魏鹤远睨着她,意味深长地说,“非洲风光不错,挺适合你。” 花菱什么都没说,她咬着唇,只是摇头。 她知道魏鹤远说到做到,说让她去非洲,她要么辞职,要么就得乖乖收拾东西去那边熬上几个月——不,有可能是几年。 魏鹤远没再理会她,径直去找宋烈。 宋烈打着哈欠开门。 刚坐下来,魏鹤远第一句话:“云裳内部人员需要调整,你放给陆纯熙的权利太大了。” 宋烈有苦说不出:“我冤枉啊,要不是你好端端的把我调走,我能看着他做大?” 他看着魏鹤远的表情,忽然嘿嘿嘿地笑开了:“怎么着?瞧你这模样,花菱那小姑娘找上你了?” 魏鹤远皱眉:“别提她。” 宋烈天生反骨,就喜欢和人对着来;他站起来,踱着步子,问:“我瞧见花菱穿了条绸裙进电梯,她是去□□你了?□□失败?” 魏鹤远没在宋烈房间中找到茶,只给自己倒杯水,压一压胃里泛起来的腻味:“只想靠男人上位,眼睛里只能看到钱,看着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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