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低头专心地拍衣服上沾到的蛋糕屑,神情颇为闲适。 转头间迎上了秦钺森冷的眼睛,她清晰地看到对方眼中的厌恶。然而,半分没有被吓退缩,她甚至还朝他恶劣地勾了嘴角:“我可没偷听或者偷看,是你想太多。” “呵~”秦钺明显不信。 尤悠拍完了衣服,将杯子、碟子往托盘上一放,拉开椅子就要走。 本来对女性的生理性厌恶,让他多看她一眼都难受的。不过,尤悠身上的隐隐同类的气质让他觉得威胁,于是硬忍着没移开视线。 只是,说话态度更恶劣:“是不是不重要,知道我一般怎么处理看不顺眼的人么……” 尤悠懒得理他,直接丢过去一对眼白:“我干嘛知道,神经病!” “……” 秦钺是头一次遇上不让他说完话的人! “我说的不对?” “……” 尤悠丝毫不给脸地掐了他的话,直噎得秦钺一双习惯性半阖着的眼都大大地睁全开。 “你……” “你什么你啊?”尤悠嫌弃地砸了砸嘴。 心里的槽意简直爆了,一双白眼翻出天际。 她将托盘往桌上一放,双手抱胸,说出的话又急又快,吐字又清晰无比:“你是不是有病啊亲!我们家咖啡厅座位那么多,我忙了一天偷懒休息一下,恰好也喜欢后面的位置很奇怪?你特么努力地聊你的天,我专心地吃我的蛋糕,咱们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又碍着你什么事了?要不要这么‘老子坐这里,这里一片都是老子的’?没睡醒吧智障!” 秦钺被她这一番连珠炮式的抢白,梗的差点没抓起咖啡杯丢她! 然而,他二十多年上层社会的修养,硬是让他坐在位子上没动。矜淡的表情慢慢收了起来,艳红的嘴角绷的紧紧的,浑身的生冷真空带都放宽了两倍。他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手,青筋根根暴起,很直观。 “小姐……” “小姐什么小姐?”尤悠觉得无比怨念,她如此智计卓绝风流倜傥,特么居然要攻略的就这货?!长再美,也弥补不了他脑子有病的残缺。 简直悲剧! “脑子有病就回家吃药吧,别一天到晚臆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烦人!” 说罢,也不管气的霍一下站起来的人,端着托盘就‘哒哒哒’地小跑跑了。 玛德,不跑等着被弄死啊。这可不是常人,特么可是一言不合就带着世界一起狗带的变态! 聂琛刚好也端着托盘回来,奇怪看着自家妹妹瘫着脸跑,凑过来问:“怎么了?” 尤悠扭脸一看,对上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冷不丁看进了这双眼,她算是明白了变态想要窝藏他的心情。 这双眼睛看着就让人心情好,太干净了! 尤悠盯着聂琛,心里一动。聂琛不明所以,安静地看着她。 半晌之后,她把托盘往洗水槽里一放。在聂琛惊呆的注视下,握着他手腕,拽着他,“啪”一下推到墙上。 尤悠一手单撑着墙面,将聂琛牢牢罩在了身形之下。 聂琛顿时就两颊通红,手里还抱着托盘,两只眼睛水润润的看着她。 尤悠:啧~太犯规! 于是,空着的那只手捏了他纤细的下巴,一把拉倒自己眼前。尤悠一双深沉的眼,深深地望进聂琛的眼底。头一次没装模作样‘哥哥、哥哥’地叫,只说她要说的:“听着,你知道的,我是起床困难户。” 对方眨巴了下眼睛,表示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