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已经缓了过去,胸前的玩弄和背后的亲吻,以及空气里强势霸道的雪松的味道,让简松意被疼痛唤回的理智,消失了。 只剩下发情期的欲望,让他变得浪荡。 他想要,他疯狂得想要仅仅是填满还不够,他想要柏淮艹得更深。 他甚至好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打开了,一股又一股液体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瘙痒难耐。 欲望侵蚀了理智,简松意只剩下发情期的本能,扭着腰:“动一动,你动一动。” 柏淮正好亲吻到他的腰际,看着刚才还哭喊着不要了的某人突然这么浪,忍不住咬了一口他腰侧的软肉:“妖精。求我。” “求你,动一动。” “求谁?” “淮哥哥。” “还有呢?” “老公。老公你动一动。” 声音带着颤抖的媚意。 这下,omega的放浪彻底勾起了易感期的alpha的暴躁和强势,柏淮的自制力几乎已经分崩瓦解。 他直起身,微微后撤,带出粘稠的淫液,然后又猛得一顶,狠狠撞了进去。 他曾经用手指找到过简松意的敏感点,所以这一撞,直直撞上了那处敏感。 简松意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抬起了头,后穴缠得更紧了:“太深了,不要了,太深了。” “宝贝儿,这还不够深,待会儿顶进你生殖腔的时候,才叫深。” 柏淮前面已经极尽所能的温柔和克制,可是简松意的孟浪姿态彻底勾起了易感期alpha的恶劣。 他一手撑在沙发外侧,把简松意禁锢在自己身下,一手握住简松意的腰,低头,细细轻吻着简松意敏感的耳廓和腺体,低声哄道:“宝贝儿,你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疼了,我也会轻一点的,会很舒服的,相信我好不好。” 简松意被他哄得神魂颠倒,感受着自己体内,被撑大的肉壁在被粗大的性器慢吞吞地研磨着,如同隔靴搔痒,只想要更多,于是偏过头,看向柏淮,半眯着眼睛:“那你,那你不要骗我。” “嗯,不骗你。” 然而下一秒,简松意就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柏淮下体疯狂抽送着,每一下都撞上了最敏感的点,简松意回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柏淮用力顶着胯,在自己的双臀之间抽送。 那具向来冷白的肉体泛着情欲的红,汗水玩着精瘦的腹肌纹理一点一点滴落,没入两人交合处。 简松意觉得羞耻极了,手肘撑着沙发,一声一声呻吟喘息,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有回头。 柏淮已经看出来,他的omega已经完全被发情期的欲望支配了,于是试图往更深处进发。 他的手指按压着简松意的小腹,一寸一寸地挪动:“宝贝儿,是这吗?” 简松意喘息着,摇摇头。 “这儿?” 摇摇头。 “那是这儿?” 简松意扭了一下腰。 柏淮轻轻挑唇:“那看来我快艹到了。” 从来没有在柏淮口中听到过的脏话让简松意的后穴用力收缩了一下,柏淮被搅得寸步难行。 他没想到这种话对简松意的刺激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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