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运气不错,只要制服这个omega就行。 即使戴着口罩,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也藏不住猥琐。 简松意和他对视了一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瞬间觉得恶心透了,直接提起棍子朝他的腰腹部挥去,狠狠一下,恨不得直接废了他。 然而这猛的一用力,让他忍不住趔趄了一下。 另外一个人见状立马抄起木棍从后面打到他的背上。 猛烈的一个撞击,一声闷响,剧痛袭来。 简松意往前倾斜,差点摔倒,勉强撑住身子,立马回身踹倒了那人,于此同时,身后的那个alpha爬了起来,试图控制住他的腺体,简松意再回身躲过,背抵上后墙,保护自己的腺体。 然而第三个alpha也带着浓烈的信息素逼到了眼前。 一股更加剧烈的热流席卷了全身,带起颤栗。 上午四百米,下午三千米,低血糖还没来得及补充葡萄糖,然后又是对抗三个alpha的诱导性信息素。 简松意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大概要折在这儿了。 他咬破唇角,用疼痛和血腥让自己保持清醒,木棍横挡在身前,抵着墙,抬腿一踹,木棍一挥,勉强打退了两个人,却无暇再顾忌第三个觊觎着他的alpha。 那个alpha掐住了他的脖子,试图进行标记。 简松意想着,大不了就是腺体废了和这个人同归于尽,也绝对不可能让这个人碰自己一下。 他第一时间扔掉木棍,反掐住对方的脖子,为自己争取空间,另一只手同时搭上自己的后脖颈,随时准备着如果他的同伴一起上了,自己实在打不过,那就抠掉腺体。 哪怕是抠掉腺体,他也不愿意被标记。 鱼死网破,没在怕的。 哪怕是这样的结果,他也不后悔来一趟,人要为自己做的每一个选择负责到底,他选择了保护柏淮,那他就什么都不怕。 简松意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刚准备用力,下一刻,面前的人被拎开了,在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狠狠地掼在了墙上,额头直接渗出鲜血,脖颈出从后面被死死捏住,泛出青紫色的印记,面色红涨,挣扎着,喘不过气。 似乎是不让他死,不罢休。 巷子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然而就在濒临窒息的最后一刻,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清冷少年,松开了手,缓缓地扫了他们一眼,语气冷淡:“你们谁敢再碰他试试。” 冷淡,却极具威慑,无人敢反驳。 见柏淮来了,本来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王海,突然拧笑一声:“是简松意自己先乱放信息素,自己浪……” 来不及说完,就被一脚踹翻到地上,狠狠踩住胸口,说不出一句话。 柏淮向来冷,但是是疏离的清冷,鲜少有这般带着戾气的时候,眉宇间带着杀伐,嗓音淡漠得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觉得恐惧不安。 “你们最好是一句话也别说,一个手指头也别动,不然就算残了,我也是正当防卫,明白吗?劝你们不要有侥幸心理,我能不能让你们走不出这巷子,你们心里都该有数。” 没人会怀疑这句话,而他身上散发出的铺天盖的搅动着怒意的绝对压制的信息素,也让他们没有资格怀疑这句话,只能听着不远处的警铃声,绝望地闭上了眼。 柏淮见状,才放开王海,走向简松意,眼尾处冷白的肌肤,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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