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闯祸,任性来笑的,不该哭。 橘黄色的灯光中映着琦瑞带着泪痕的脸,舒尉彦坐在床边用手指擦掉他眼角残留的泪珠,默默的看着。 这样的他,他的雌父,失去了那个脊椎骨,都会无措恸哭的吧。 舒尉彦还记得那个年长的雌虫,他会站在门口,叉腰指着远处的小孩,大声喊着,小崽子们,滚回来吃饭了,再不吃饭,本虫就把你们的饭全部吃光。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和那只小小的虫连滚带爬一身泥污笑嘻嘻的争先恐后跑回来围着他蹦蹦跳跳问道,今天是什么饭? 那只雌虫一巴掌拍到他和扣扣的后背上,笑着说,本虫子就会做面条,等以后扣扣长大了,我把他教的贤惠些,让他做好吃的给我们吃。 他捂着嘴嗤嗤的笑,问,如果将来扣扣变成一只贤惠的虫子时,他能不能娶他。 雌虫用手帕给他们擦脸上的泥垢,说,“好啊,杂交听起来也不错啊。” 扣扣捏着帕子挡住脸,害羞的问他,什么是杂交呀。 “……” 舒尉彦在回忆里笑出声,什么叫杂交,明明是混血。 琦瑞的雌父真是和琦瑞太像了。 舒尉彦附身亲吻琦瑞的额头。 我的虫子,我来履行我的约定了。 * 翌日,琦瑞醒来的时候眼睛肿了,像两个核桃,原本大大圆圆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哀怨的从缝里瞅着舒尉彦。 舒尉彦用冰块给他敷眼睛,心疼坏了。 琦瑞眯着小缝隙眼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还没告诉我,四年前的海格纳战役与这一次战争的关系。” 舒尉彦努力忽视琦瑞大咧咧敞开着的胸口,两点粉色的茱萸若隐若现,“我怀疑,虫族有奸细,战争是故意败给我们的。” 琦瑞闭着眼,低声道,“舒尉彦,你真的不会骗我吗。” “永远不会。” “好,我相信你。”琦瑞猛地睁开小眯缝眼,从里面迸发灼灼火光,“我要查清雄父的死因。” “嗯,我会帮你的。” 将事情说开的两天后,舒尉彦清晨五点从外面回来,坐在琦瑞床头静静看着他。 琦瑞睡得正熟,一脚踹过去踩到什么硬硬的东西,猛地睁开眼,看见舒尉彦含笑的眼睛。 砰! “哈?”舒尉彦鼻头发青,眼眶发酸。 “本虫子有起床气你不知道吗!”琦瑞凶残的拿着枕头。 舒尉彦,“……” “那天你醒的时候明明就没有!”舒尉彦连忙躲开,捂着辛酸的高鼻梁说。 琦瑞愣了愣,磨牙,“随机的!你不服?大半夜你坐在我床边是不是想死!本虫子打不死你!知道什么叫礼貌不!别以为这是你家我就不敢打你!” 舒尉彦啊啊叫道,“原来是随机的,我也有。”说罢,攥住琦瑞的小腿,将他猛地向后一扯,琦瑞失去重心跌在床上,还没站起来,一张巨大的黑影朝他压了过来。 舒尉彦抬起他的下巴,亲上那张他想了十二年的唇,把所有的起床气都堵了回去,温热的舌尖钻进琦瑞的嘴巴里。 琦瑞睁大虫眼,合牙咬去。 舒尉彦掰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合上,更深的将舌头推进去,抵死纠缠这张凶悍的小嘴。 天昏地暗的吻将琦瑞吻得呼吸凌乱,湖绿色的眼睛散发着迷离而无辜的光泽,他茫然的接受这突来的吻,被迫陷入深深的纠缠之中,原本推在舒尉彦肩膀的爪变成了搂,虚虚的挂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