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里还是很想逃避与他的亲密接触。 “我陪你一起去把东西搬回来。浅浅,我们是夫妻了,你以后要和我一起住。”宋瑾泽在这件事上很坚持。 他看着她的目光很认真,甚至带着点严肃,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江浅浅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她领的那张结婚证意味着什么。 彼此锁定的夫妇关系,同住一个屋檐下,同床共枕,以及发生最亲密的事,都是应尽的义务。 他们两人始于交易,从做人的原则上来说,她不该因为他的宽容就有赖账行为。更何况,这本就是他一直以来要求的条件。 下学期大二,学校也不再要求一定住校了。与其开学了搬走,引起更多人注意,不如趁现在暑假进行。 “你去太高调了,我自己去搬。” 现在学校还有好些专业没考完,校园里的人并不少,要是看到他来给她搬东西,背后必定会议论他们同居了。虽然事实如此,宋瑾泽也对她很好,但在感情上,她还是不太能接受,也不想把和他的关系暴、露在阳光之下。 最终,宋瑾泽妥协,派了女佣和她一起去搬东西。 江浅浅走进寝室的时候,两个室友都已经离校,这让她松了口气。 和佣人司机一起将所有东西都搬到了宋瑾泽的别墅。 宋瑾泽在一旁看着她和佣人一起,把自己的书本衣物等一一归置到房子里,眸子里的温柔都快满溢出来。 有了她,有了她的东西在,这座房子才真正像一个家,让他发自内心生出了归属感。 他心爱的女孩,从初识到现在历经两年,终于成为了他的妻子,从此将与他朝夕相处。 这样的幸福感让他心潮澎湃,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也舍不得自己单独先起来了。 爱人在怀里醒来,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当然,这样的浪漫也是有代价的。 一抱着她香软的身子,各种不和谐画面就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演绎,有些是他的想象,有的是来自于第一次的记忆,都在他的身体各处放火。 她总是能轻易引燃他的所有激、情。 清晨的理智尚未全部回归,他顺应着本能从她的睡衣下摆摸了上去。 江浅浅是被xiong口濡湿的感觉唤醒的,一睁眼便见他正在对她做令人无比羞耻的事。 酥痒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叫出声,他闻声抬起头来,发现她醒了,很是欣喜。立刻起身拿过旁边床头柜上放着的药,柔声诱哄道“浅浅,来,吃药!” 床上吃药,几乎成了两人之间特定的暗示了。 江浅浅有点慌,下意识道“不可以,我还没好!”这个理由成了她的护身金牌,昨天和前天她这样说,他都瞬间规规矩矩躺到一边去了。 宋瑾泽果然停下来,江浅浅还没来得及欣喜,便听他道,“三天了还没好吗,我看看是不是伤得很严重,今天带你去医院治疗一下。” 说着他就要去看她腿、间。 这简直比直接做还要令人羞愤。 “不许看!” “这么久没好,万一……” “已经好了!昨天就不疼了!”江浅浅挫败地捂住脸,低声道。 宋瑾泽嘴角噙笑看着她“原来浅浅之前是在骗我!那我要把昨天的份连本带利收回来。”说着就含着一片药给她渡了过来。 江浅浅也知道既然已经成了夫妻,就不可能一直拒绝他。但临到最紧要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要退缩。 “我害怕,上次真的很疼。” 宋瑾泽箭在弦上,额上都憋出了汗珠来,却还是耐着性子轻吻安抚着她 “上次是第一次,都会疼。第二次就好了,我轻一点,浅浅不怕……” 等结束的时候,江浅浅已经累得嗓子都哑了,睫毛湿漉漉的,脸上还有泪珠。 她忿忿地瞪着抱着她喘、息的男人“骗子!我再也不来了!” 明明说好了要轻轻的,但到了后面她哭着求他,他都不肯停下来,还每一次动作都越来越重,又急又快,让她几乎几乎喘不过气。 宋瑾泽知道她说的什么,心虚又讨好地亲她“那种时候控制不住,浅浅原谅我吧!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 “才没有下次了!” “好,好,没有下次。”宋瑾泽无原则地道。 江浅浅一听,就知道他此时说的话都靠不住,却也不好意思在这种事上争辩计较,只得顺应身体的疲惫闷闷地睡了过去。 徒留宋瑾泽烦恼不已。他的小娇妻,还不懂闺房之事的乐趣,稍微激烈一点就要生气,这可怎么办才好。谁能在那种最后关头控制得住!。 不过这也算是甜蜜的烦恼。先吃肉再挨打,便连挨打也是香甜的,为了那**蚀骨的滋味,事后怎么放下、身段哄,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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