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待日后有机会再与阿十把酒言欢吧。”撂下话,调转马头疾驰而去,格鲁瞪了阿十一眼跟着去了。 谢洵跳下马走了过来,笑道:“你这桃花开得倒旺盛的很,这都一年多了,这夜郎王的心思还没放下呢,也不枉阿爹阿娘给了一幅这样的好模样儿。” 阿十白了他一眼:“九哥胡说什么呢?” 谢洵:“这可不是胡说,是大实话,对了,这匹马你打算怎么处理?”指了指那匹在地上悲鸣的马,那叫声听的实在不忍。 谢洵:“这是战马,伤了后腿便废了。” 阿十知道九哥的意思,是怕自己一个不忍,把这匹马弄回去却是大麻烦,可让她把这匹马丢在这儿自生自灭也有些不落忍。 正想着怎么料理此事,就听怀玉道:“这有什么可为难的,给它个痛快不就结了。”说着,弯腰从靴筒里抽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过去照着马脖子就是一下,顿时鲜血四溅,那马只嘶鸣了一声便无声息了。 阿十:“谁让你把它扎死了。” 怀玉:“我这可是给它个痛快,一双废了两条后腿的马,也不能带回去,与其留在这儿等死还不如一刀来的痛快呢。” 谢洵看了他一眼,心说,这小子还真是个块材料,年纪不大却足智多谋,下手也够狠,若能好好调,教,将来必成大器,就是这身手不行,跟着阿十也好,睿王府那些人,闲着也是闲着,教给徒弟也能打发时间,免得总记挂死人。 谢洵叫人牵了马过来,拍了拍阿十的发顶:“走吧,该回家了,你出来的这些日子,可把阿爹阿娘想坏了,还有八嫂,有事儿没事儿就来荣昌号,找刘喜儿扫听你的消息,可把刘喜儿烦的够呛,还有冬儿那丫头,三天两头的跑我跟前儿来哭鼻子,说你身边没她伺候怎么办,我说你好着呢,那丫头就是不信,还有大哥,大嫂,五哥,七哥……家里人可是每天都惦记着你这丫头呢。” 阿十心里一暖:“那赶紧走吧。”翻身上马一行人绝尘而去。 走的时候是深秋,京城已是满眼萧瑟的秋景,回来的时候,已是二月底,和风细细,触目所及一片烂漫春景。 在路上阿十便问清了怀玉身上背的那个案子,并不是什么大案,交给九哥去处理妥当,怀玉不理会这些,自从进了京城,这小子眼睛就不够使的了,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看看哪儿,瞧什么都新鲜。 刘喜儿笑他:“你小子好歹开过藏玉楼,怎么跟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 怀玉:“我那藏玉楼在南疆,跟京城怎么比啊。” 刘喜儿又咕哝了一声土包子,便不搭理他了,还特意离他远了些,生怕别人发现自己跟这土包子是一起的。 到了前头岔口,阿十叫车夫停住,谢洵:“做什么?还没到家呢。” 阿十:“九哥,我想先回睿王府。” 谢洵愣了愣:“随你吧。” 看着马车往睿王府行去,谢洵不禁叹了口气:“我当过了这么多日子,这丫头想开了呢。” 刘喜儿道:“小姐最是重情,跟睿王殿下又是两情相悦,哪能想得开啊。” 谢洵:“我是怕这丫头不想面对现实,到了如今这丫头还相信睿王没死呢,说要等他回来,可那场大火,烧的整整一夜,就算是个铁人都烧化了,何况睿王这样的血肉之躯,可这丫头硬是不信,非说睿王没死,她要等他回来,若这么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算了,先家去再说。” 不说谢洵担心,且说阿十带着怀玉一路到了睿王府,到了府门外,刚下车就见府门前以大管家王顺为首乌压压跪了一地人,见阿十下车,齐声道:“奴才们叩见王妃。” 阿十摆摆手:“ 起来吧。”王顺带着人起来了,赵勇几个却跪着不动,阿十看向他:“赵大哥快请起。” 谁知赵勇摇摇头:“除非主子答应以后不管去何处都让奴才几个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