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邓节,转而将奴婢叫了进来。 轻儿道:“大人” 赵翊道:“去叫人将今日的公文抬过来。” “诺” 邓节系着衣带的手稍稍一顿,看向他道:“夫君今日要留在这里办理公务。” 赵翊“唔”了一声,坐在了案几旁,看着她飘着徐徐青烟的香炉,不禁问道:“你这是什么香?” 邓节说:“是之前刘萦送来的,妾也不知道是什么香。”又说:“夫君若是不喜欢,妾就将香换掉。” “不必了”赵翊说。 过了一会儿,奴婢们将装着公文的大木箧子抬了过来,邓节没有事情做,便在一旁给赵翊磨墨。 她这是第一次陪他办理公务,一时间不知该要怎么做。 “想什么呢?”赵翊批完一卷,随手扔进了空木箧子里。 邓节说:“妾是第一次侍候夫君办公,以前都是孟澜侍候的,妾在想妾应该如何做。” 赵翊说:“平常如何,今日就如何。”又瞥了一眼砚台,说:“不用磨了,已经够了。” 邓节遂放下了墨块,她见他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他正在认真的处理着公务,眉头还稍稍皱着。 邓节想了想,起身将方才新送到的葡萄放在了冰鉴里。 “你见过宋扬?”赵翊忽然开口问道,手里却仍在批着公文。 邓节回身道:“宋大人吗?见过一次。” “刘萦也见过”他突然道。 邓节稍加思索,道:“她就是因为这件事引火自焚的吗?” 赵翊“嗯”了一声。紧接着他又道:“流言没有错,我确实趁父丧之时,□□主母。”语气格外平静。 邓节一时沉默。 他稍加停顿,问道:“你也觉得恶心,是吗?” 邓节抿了抿嘴,说:“妾不知道,妾只是……” “只是什么?” 邓节说:“妾没有见过宋夫人,更不是宋夫人,妾也不知道宋夫人究竟是什么感受。” 赵翊似乎不欲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了,邓节亦然,道:“刘姐姐将这件事告诉了宋大人。” “嗯”赵翊说:“是别人指示她这么做的。”他的面色微沉,是刘夫人告诉的宋扬,那么天子呢?天子到底是从何得知,天子被囚禁在高高的皇城里,日夜被羽林军严加看管着,就连他身边的赵爽也不得见天子一面。 难道是羽林军中出了奸细? 赵翊又觉得不可能,三千羽林军,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会有问题。 邓节似乎猜到了指使刘夫人见宋扬的那个人是谁,弋三,她不动声色地说:“所以刘萦为了保护那人,引火自焚了?” 赵翊说:“应该是这样。” “可是宋家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邓节说:“大人想要如何应对。”她认真的思考说:“宋家的事不像河北荆州的事,真刀真枪的,这件事是不见血的,若是处理不当,就会和世族们对立,毕竟宋家是颍川世族们的领袖,失去了世族们强有力的支持,夫君也会无法立身。” 赵翊笑了笑,似乎并不是特别在乎,他说:“你觉得世族们最想要的是什么?” 邓节说:“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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