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林雨的手刚放在眉心处时,那股子热又消失了。 半响后,已经快沉入梦乡中的林雨又感觉眉心处有些灼热了,半睡半醒的他木愣愣的再次想着揉一揉眉心时,结果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如此反反复复的,林雨硬是被折腾的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好。 唐风白日里虽说和林雨一起躺着,可是他是没有睡的,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等他早上醒过来准备亲一亲自家宝贝夫郎的时候,这嘴刚碰到对方的额头,就被一股热意给惊醒了。 “夫郎?” 唐风撑起身子,轻轻的摇了摇面色有些潮红的林雨。 “夫郎?” 唐风见林雨仍旧熟睡着,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想着可能是昨儿吃了那冷的祭品,林雨可能是有些凉了。 便伸出手轻放在林雨的额头上。 不对啊。 唐风移开了手,怎么又不烫了。 疑惑的唐风只好又轻轻将林雨放在被窝里的手拉了出来,为他把了把脉。 脉象强而有力,没有什么问题啊。 唐风看了看熟睡的林雨,想了想,将其手放进被窝里后,又靠近林雨,准备掀开他的眼皮子看一看时,林雨睁开眼了。 “夫君?” “醒了啊?感觉如何?有没有觉得头晕,或者全身无力?”唐风追问到。 林雨眨了眨有些迷糊的眼睛,待听清唐风的话后摇了摇头。 “夫君。” 林雨的声音和平常有些不一样,敏锐的唐风立马就察觉出来了。 “我在呢,快说,你哪里不舒服?” 林雨撑起身子,定定的看了看着急的唐风许久后,伸出修长的大手轻轻的搭在唐风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额头与对方的额头相抵。 唐风感受着林雨一会儿烫一会儿不烫的额头,思绪完全是混乱的,这是什么症状! “夫君。”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唐风立马抱住林雨,“夫郎别怕,我一定会找到病因的。” “嗯?” 林雨听到唐风的话,思绪了半响,才明白唐风话里是什么意思。 他轻轻的笑了笑,“夫君,我知道病因。” 唐风连忙移开额头,看着满脸笑容的林雨急声问道,“你快说说是什么病因,我这就为你配药去!”妄他自认为医术了得,却连自己夫郎有什么病都不知道! 林雨伸出手细细的描绘了一番唐风的眉眼,在唐风着急的目光中,轻轻出了声。 “夫君,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儿的呢?” 唐风瞬间石化。 “如果是个哥儿,我希望他长的随你,如果是个小汉子,我希望他长的随我,虽然知道你不喜欢别人说你长得像哥儿,可是,我还是想要一个和你长的像的哥儿做孩子。” “你说好吗?夫君。” 唐风愣愣的消化着林雨带来的中弹,直直的看着林雨眉心的那抹红痣。 直愣愣的将自己的额头抵了上去,半响后,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烫了,他的夫郎眉心的那抹红痣发烫了! 林雨有孕了。 唐家人快乐的快要飞上天了!这和太阳肩并肩的感觉太过苏爽,他们一点也不想醒过来。 特别是唐阿么,激动完以后,还不要又烧了一炷香。 “多谢列祖列宗的保佑!多谢!多谢!” 唐风不高兴了。 自家夫郎肚子里的种是自己日夜耕耘留下的,关列祖列宗什么事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得瑟的蒜年粑上》 伍父向来觉得自家做的蒜年粑是村里做的最好吃的年粑。 所以只要几个大老汉子凑在一块儿聊到了年粑,伍父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我家的年粑可好吃了!我一次能吃八个!” 只要是村里人,都会面上一僵,然后敷衍般的笑一笑后,赶忙找借口离开了。 他们是吃过这伍家的蒜年粑的。 那味儿。 啧啧。 偏偏这林父是外地来的。 一天,就在伍父又在吹嘘自家蒜年粑的时候,林父正好就在那一群人里面,见伍父说的那是一个激动,于是便厚着脸皮上前。 “老伍,咱还没吃过你家的年粑呢!你都喝过我家的虎鞭酒了!你可不能忘本啊。” 伍父一乐,朗声应下,“放心,我今儿下午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