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番话之前,沈蕴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念头。 她甚至想把杨爱芳接到s市去。 但是很快就被她扔出脑海。 中国人对于房子,有一种特别的情怀与执着。 好或坏,总是一个家,没了,孤身犹如一株浮萍,漂泊于人世。 那时候沈蕴想,金钱也许不是幸福的源头,但贫穷,真能让人感觉到绝望。 - 周末,蒋竞年接沈蕴回s市,杨爱芳特地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沈蕴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要帮忙,却被杨爱芳推出了厨房,还她挤眉弄眼。 意思是让她多陪陪蒋竞年。 沈蕴苦笑不得,拿她没办法。 到客厅,看到蒋竞年端坐在沙发里。 他今天穿了一身正式的白色衬衫,还特意系了领带,好似要与领导人正式会晤那般。沈蕴觉得好笑,走过去,拽起他的领带,笑着调侃他:“蒋总,您这是来相亲的吗?” 蒋竞年抬眸,挑了下眉:“第一次正式见家长,可不得正式点。” 沈蕴说:“穿长袖不热?” 她松了手,想去把电风扇的风力调高一点,却忽然被眼前的人攥住手腕拉到怀里,顺势跌坐在他腿上。 心猛地一跳,沈蕴下意识朝厨房间看了眼,旋即挣扎着,低声说:“我妈在呢。” 蒋竞年亲她的耳后,声音里带着笑意:“怕什么,你妈很喜欢我这个女婿。” 温热的唇从细腻的肌肤擦过,沈蕴被他亲的又痒又热,往旁边躲,笑着骂他:“臭屁,谁喜欢你了!” “你不喜欢我?”他微微仰头,看她,目光里有戏谑,更多的是一月未见的思念之情:“嗯?” 沈蕴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的受不住,缴械投降,捧着他的头,吻下去。 怎么可能不想。 翌日,两人返程,沈蕴唠唠叨叨的嘱咐了一大堆,直把杨爱芳说烦了,将她推进车里。 回去的路上,车开的慢,深夜十点才到s市。 入了城区,车没往沈蕴的公寓方向去,蒋竞年直接把人载到自己的那栋别墅里。 到家,用指纹开了锁,“滴”一声。 入内满室黑暗,沈蕴刚想摁亮灯,却被背后的人捉住了手,单手按在墙上,扳过她的脸,亲下来。 蒋竞年的吻亲的很急很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想要一口将她吞下似的。 呼吸也重,急躁的,在唇上、在耳边略过。 沈蕴被迫仰起头,手指在他发间,呼吸不稳:“知道你很想我……” 本想笑话他,一开口,发现自己比他没好多少,想他想到发疯,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上。 蒋竞年低低地笑了声,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熟练地将她的内衣扯掉。 来不及去楼上,托着她到沙发上,两人陷进去。 沙发背面是一大片玻璃墙,此刻敞着窗帘,清明的月亮漏进来,落在蒋竞年的清隽的眉眼上。 即使两人在一起那么久,沈蕴仍然心跳不止,每一次都像初遇那般,让她心动。 她抬手,扯蒋竞年的领带、衬衫,仰头去亲他:“蒋总的腰真好……” 蒋竞年低笑出声:“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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