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你……honey……iloveu。” 男人眼底掠过疯狂,后蓦然笑了,不再迟疑低头像是亲吻稀世珍宝一般,去亲吻他的宝贝。 夜似很漫长又好像转瞬即逝,两人抵死缠绵,直至东方既白才方休。 借着昏黄的边角灯,凝视着爱人的睡颜,封珃总是忍不住想要凑近去亲吻,从屉子里拿出手机,给燕青发信息,让他尽快安排立遗嘱的事宜。 手持律师证的燕青自然是清楚立遗嘱的流程,盘腿坐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深叹:“都是钱给闹的。” 有时候真觉吃软饭也挺好,只要心不大,服侍好主子,那就可以平平安安地吃一辈子软饭,只是活得没什么尊严。 “你能不能别再叹气了?”东小西挪近,侧抱着他靠在他的背上:“叹得我心都有点慌,”跟着自己也叹了一口气。 “想想我也有不少资产,”燕青转头对着身后说:“要不我也顺便立一个,万一我受了池鱼之殃,你也能捞点,以后不工作……” 东小西翻了个白眼,几乎是用了全力拧起他腰间的软肉:“你胡说什么呢?是不是腻了我,不太想负责任?” “咝,”燕青倒吸一口冷气:“姑奶奶,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的肉,”他真疼。 ………… “还剩最后一条戏了,”张平京叫了封珃和时爵过来:“你们两先对一遍,我瞧瞧意思到没到位?” 时爵有点紧张,虽然私下里他常做梦想跟封老师演对手戏,但当梦实现的时候,他是真的怕了,不是怕封老师,而是怕自己不稳定拖了封老师的后腿。 “你就把我当作是南靖,”封珃能感觉到时爵的怯:“其实衙役的弟弟跟衙役一样,从骨子里都是怕南靖的,你怯了没关系,但要把握好尺度。” “谢谢封老师指点,”时爵吸了吸鼻子,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神色一变,忽的转身:“谁?” “这么怕?”南靖走出,嘴角微微上挑,浅黑色的眸中没有星火,幽暗得叫人生寒,整个人透着股阴冷,但他又似在强压着什么,挨着癫狂的边缘游走:“说,医生呢?” 明明音质清明,但时爵听在耳里,就好像这是来自地狱厉鬼的质问,他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你……我什么也不知道。” 坐在燕青身边的牡丹一眼不眨地盯着封珃和时爵,手肘轻轻拐了拐边上的人,低声问道:“我再次疑惑到底谁给了陈导勇气,签下封老板参演《赌后牡丹花》?” 想想《赌后牡丹花》的演员团队,她、东小西、箫明……封珃,怎么看都觉封老板是入了深坑。 “这个问题,你怎么好意思问我?”燕青冷哼一声:“我问过陈森,他说是你告诉他,东小西跟我拱一个被窝的。” 牡丹收回目光看向燕青:“所以你跟《赌后牡丹花》签约,完全是因为小西?”他还有没有一点坚守? 对完了戏,张平京又给时爵讲了几句,便让机组准备了。燕青正想回牡丹的话,拿在手里的手机就震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神色立时就变得严肃。 京都柏家书房,柏咏峻看向坐在办公桌对面的父亲,沉凝了足有五秒才问道:“你刚说了那么多,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为什么今年不能进行财产分割?” “我的意思……” 不等柏国庆说出原因,他就接着道,“您应该清楚要不是看在我妈的份上,封珃早就签字了,”他冷嗤一声,“之前我妈在世的时候,可以分割,没道理她不在了,财产就不能进行分割了。” “我的意思是今年不能进行分割,”傅咏梅去世才4个月,柏国庆几乎是换了个面貌,头发染黑了,打扮也是越老越俏:“你妈去世,封珃全程陪着你办理丧事,那些新闻媒体都盯着,柏氏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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