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示范一遍了吧?”时爵挨着东臣站着,这会他恨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刚刚那场示范……就就非常到位了,咱们张导在成为导演之前,可是做了快10年的演员,”他真不想去撕拉传奇影帝的裤子。 “对对对,”东臣笑得干巴巴的:“第一次的效果都是有魔咒的,不用再示范了吧?” 事实证明,这两人说的还真对,封珃示范的效果比张导来的那场差多了,问题不是出来封珃身上,而是出在两缩手缩脚的“强、奸犯”那。 “再来一遍,”张平京见大家都准备好了:“action。” 咔……咔…… 自南靖走后,罗小米就手抚着腹部,坐在沙发上发呆,听到敲门声身子明显一颤,后起身去开门:“你找谁?” 封珃坐在张导身边,汗已经干了。 “不要动我……不要,”罗小米被“衙役”的弟弟制住了,将她反剪摁在餐桌上,医生将冰冷的手术刀贴在罗小米瓷白的脸上:“南靖就是因为你才退出南美大陆,”眼睛扫过屋里的摆设,“日子过得不错,我也想感受一下……” “停,”张平京抬头朝着东臣和时爵叫道:“你们怎么回事?虚得一点都不像亡命之徒,时爵,你反剪牡丹就是靠牡丹自己趴在桌上吗?瞧瞧你那手,都快离开牡丹的手腕了。” 时爵吞咽了口口水:“抱歉抱歉,”他想申请用替身,当然不是替自己,而是替牡丹。 她的预感应验了,牡丹站直身子,回头看向坐在张导身边,一点要回避的意思都没有的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出言安抚两受惊的“鹌鹑”:“你们不要怕,现在是法治社会,封老板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况且这就是演戏。” “丹丹姐,您不懂男人,”时爵深叹一口气,谁要是把他女人裙子撕了,管它来真的还是来假的,他都想揍人。 东臣跟着叹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南茶馆师爷》不但会是我的巅峰之作,也会是我最后的作品。” “有这么咒自己的吗?”牡丹感觉事态发展得有些严重。 “再来一遍,”张导转头看向封珃:“我让副导请你喝咖啡去不去?” 封珃摇头:“刚刚喝过了,”回视张平京,“您拍您的,我旁观不会碍着您。” 他是不会碍着他,但却吓着了两个怂货,张平京有点气闷,不提身家,就说封珃在娱乐圈的地位那也是这么多年来无人可撼动的,“你在这盯着,那两入不了戏。” “您是说我不在这,他们很入戏?”封珃面上的笑意都淡了两分。 “没有,完全没有,”不等张平京回答,时爵就急道:“我们把握得很好,一点都没入戏,半个指头都没有碰到丹丹姐。” 牡丹举起手来:“我作证,他们很克制,一直在努力地跟我保持距离。” 张平京恼火了,指着时爵和东臣:“你们就是我执导以来最大的败笔,竟然还好意思大声嚷嚷自己完全没入戏?” “导演,”东臣偷偷瞄了一眼封珃:“我申请让丹丹姐用替身,”他们还年轻,还有远大而美好的梦想,不能就这么被扼杀在摇篮中。 封珃觉得这个建议很好,跟他是不谋而合,被气到的张平京竟执拗了起来:“不行,我今天就把话放这了,《南茶馆师爷》整部戏不允许用替身,”再次看向封珃,“要给牡丹用替身也行,你换了女装上。” “还是我自己来吧,”牡丹一见情况不对,立马上前一把将封珃拉起:“张导,他今天有点不舒服,我能给他请半天假吗?” 张平京想都没想:“可以,”他现在只希望封珃赶紧地走人,千万别跟他杠。 “谢谢导演,”牡丹拉着人离开了南茶馆后院,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放开他,一把捂住他的嘴:“老板,你先回酒店洗好澡,我这边拍完了回去就给你交代清楚,可不可以?” 封珃拿开她的手:“这场戏我昨天就跟张导商量过,要用替身,你……你不用自己上,”说他霸道也好,自私也罢,反正他看不得别人对她动粗。 “可是张导没答应,”牡丹也难,她接了这部戏那就得对它负责:“整部戏都没有用替身,就我一个特例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她试着说服他,“况且也就一开始是镜头对准人,后面的具体内容都是借位投影。” “我……” 牡丹不想跟他起争执,直接吻了上去,在他加深这个吻的时候赶紧后撤:“回去酒店等我,今晚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听到如此直白地挑逗,封珃眼神变得幽暗,低语问道:“我在这真的很碍事吗?”看她瘪着嘴,他也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我回去酒店了。” “你先回去,”牡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情绪不佳,拉着他的手:“叫些吃的,我很快回去,到时我们一起吃,”挺了挺肚子,“你摸摸都瘪了。” “好,”封珃稍稍用力将人拉进怀中抱了抱,便放开了:“我回去了,一会你跟燕青他们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