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她自己把它打捞上来的。 斐韵依颤着声恐吓道:“你曝光那些视频的时候,就是我结束生命的时刻。姜明婧,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死者为大’这个道理。” “以死证清白?”姜明婧嗤笑:“斐韵依,你拿你自己的生命来威胁我?简直可笑,”她被再次激怒,对着电话嘶吼道,“那我的今天又是拜谁所赐?” 牡丹发完了微博,让吴清给她画张简画,便出了卫生间,坐回自己的位置。 饭桌下,封珃握住她放在腿上的右手,不用去查看,他也知现在网上应该已经很乱,而且有人在刻意引导舆论,不然她不会反击,刚刚燕青也不会离座去门外接听电话。 “是不是喝得有点多?”牡丹回握他的手,看了一眼放在地上那只空了的酒瓶,抬头望向已经开了的第二瓶茅台:“一人四两白酒下肚了。” “差不多,”牡忠民是没什么感觉,他就好这口,不过从不贪杯,来了兴致就喝上一二两:“酒盅里的这点喝完,我们今天就结束,明天你们都有事,不能喝大了。” 燕青正好回来:“老爷子,今天有喜事,我再陪您喝两盅,”一顿饭下来,几人都已经熟络了,“喝完了这顿,下次咱们就等牡隽和江画两口子回来,再一起聚。” “行,”虽然不知道这孩子说的是什么喜事,但牡忠民也有点觉察,先是他闺女再是小燕,神神秘秘地肯定是出事了,原还有点担心,刚小燕那么一说,他就有底了,出的不是什么坏事。 嗡……嗡…… “额?”牡丹掏出手机:“我嫂子,”接通便问道,“你们怎么还没睡?” “这会心情正激动,”江画的声音有些哑:“我家小胖子呢,你给他拍张照发给我,网上传得是越来越没边了,你哥翻来覆去的就担心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跟封珃跑了。” 胖羊羊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就激动了,两只小肉手撑着面前的桌板就站了起来:“妈妈,妹妹呢?” 屋里哄然大笑。 “我信了,”燕青伸手摸了摸胖羊羊的小脑袋:“我信你们两口子是去新西兰避风头的了……哈哈……” 江画也乐得哈哈大笑:“丹子,快点给他拍张照片发给我,我一会就要用。” “行,你们玩得开心点儿,”挂了电话,牡丹就拿起手机:“羊羊把头抬一抬好不好,爸爸妈妈想你了,咱们给他们发张照片。” “我要妹妹照片片,”胖羊羊配合着,顺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牡忠民笑着道:“这个你爹妈会努力的,咱们得给他们点时间。” 四个老的玩这一个活宝,确实是有点少,亲家也一直想他们再生一个,不为别的,就希望羊羊将来不是一个人。独生子女是有福,但若是遇上事,那就连个可商量的人都没。 新西兰,江画注意着网上的风向,看水军的数量和控评的速率,她知道斐韵依她们及其团队定是花了不少钱:“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这个当事人该出场了,”控评的团队吴清已经联系好了,这一刻终于来了。 躺在她身旁的牡隽双手垫在脑后,笑着道:“等你发完,咱们就开始庆祝,然后奋战到天亮。” “你想什么呢?”江画嗔怪地蹬了他一脚,登上几年没用的那个微博账号,看着10年11月发的最后一条动态,不禁深叹,开始上传她早就准备好的照片,贴上牡隽给她写的“血泪书”,最后淡而一笑,点击发送。 我,江画,五年前“淫媒”事件的当事人,2035个日夜过去了,我以为所有的痛苦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逝,可惜这也仅是我以为罢了。今天这个事件再被提起,我心头的那块伤疤再次血流成河。 2035个日夜,我背着“淫媒”这个烂污的名头苟活着,牵扯着嘴角假笑。甚至五年前,我爱如命的男人向我求婚,我连一场像样的婚礼都不敢办。结婚这五年,我不敢与他并肩同行,出现在他的朋友圈中,试问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