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只是你情我愿的公平交易,不存在谁欠谁,至于伯乐一说,那得看什么事情,他承认了,武昭才勉强算是他的伯乐。 来到顶楼雅客居,柏咏峻正在洗茶,心情明显不错,封珃也不用他招呼,在对面盘腿坐下,看着他泡茶也不出声。 “试试,”泡好茶,柏咏峻给他倒了一小盅:“雅客云居老板刚送来的极品竹叶青,”给自己也来了一盅。 封珃端起茶盅放到鼻下嗅了嗅,后小小抿了一口:“清香宁人,口感丝毫不涩,确实是好茶,”在天映的时候,为了一部动作片,他有专门学过茶道,竹叶青也是他较为喜欢的一款茶。 “还没恭喜你,”柏咏峻笑道:“有了意中人。” 也许是受已逝母亲的影响,从小到大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有一个弟弟,当然此弟弟非老头养在外的那个,所以虽然跟封珃相认不久,但他从未把他当外人。 “多谢,”封珃承认得很坦然。 既然提到了弟弟的意中人,柏咏峻就不得不多说两句了:“牡老校长的教育真的很成功,他的一双子女都出色得让我这位为人父的是羡慕不已,日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得好好向牡老请教一番育子之道。” 封珃垂目喝着茶,面含笑意:“peony有跟家里提了我,她的家人没有反对,”这叫他非常兴奋,忍不住想要说出来跟人分享。 “你应该知道牡隽娶的是谁吧?”柏咏峻是从心底认同牡忠民这位老者。 见封珃点头,他便接着说:“江画的父亲江沉山也是个人物,一身清白让人想动都动不了。今年2016了,还有3年就是共和国成立70周年,在那之前肯定会有一波大动作。人啊,要沉住气。” 封珃敛下眼睫,附和道:“的确。” “咱们是亲兄弟,我也不绕弯子了,”柏咏峻收敛了笑意:“封珃,7月份柏氏开完记者招待会,我会以赠予的方式分割名仕聚品5%的股份给你。” “我并不需要,”这事他早就拒绝过:“你刚刚提到70周年,意指什么我也清楚,娱乐圈各种大小、阴阳合同,以及对赌等等确实已经泛滥,但你放心,我从来都只拿我该得的那份,税也依法缴纳。燕青是学法律的,他胆小,不会知法犯法。” 柏咏峻长吁一口气,他没碰他就放心了,笑着打趣:“白送的真的不要,算下来也值4亿美金呢?” 封珃摇了摇头:“我有钱。” “你有钱我知道,”柏咏峻难得地开起玩笑:“那你知道你的peony年前的那次投资失意亏了多少吗?” “大概知道,”从20岁开始,他就独立投资,了解时事是必不可少,去年元旦前后那场金融界的巨变他从头到尾都十分关注,那时候大通也出了不少大新闻,根据时间、人物、事件,很容易对号入座。 “7亿美金,”柏咏峻感叹:“她那会才26岁,竟然有勇气不计成本直接割裂项目,只用5个工作日就将剩下的资本全部抽回。” 提到牡丹,封珃的眼神都变了:“事实证明她是对的,如果再迟疑2天,亏的就不是7亿美金,而是20亿美金全部搭进去,血本无归。” 柏咏峻点头:“这也是大通极力挽留她的关键,一个成功的投资人是很难培养的,不过听说她自己破产了,是怎么回事?” “资本数目太大,她不可能一次抽回,”这也是封珃的猜测:“而抽回的时间不同,亏损也会存在很大的差距。作为职业投资人在平衡客户损失的时候,不可能将自己算进去,所以就破产了。” “职业道德上佳,只是苦了自己,”柏咏峻欣赏这样的人才,可惜人才难求:“我不是名仕聚品的总经理试着跟她接触吗?她没有考虑,当时就拒绝了,说是以后只为自己和家人投资。” 封珃觉得这很正常:“去年的那次投资失意于她来说是一次大的败绩,面对7亿美金的亏损,她需要调整,”毕竟他的小女人才27岁。 “所以我劝你还是收下那5%的股份,”柏咏峻也是无奈,金母鸡白送都送不出去:“peony玩的可是很大的,你确定你养得起?” “养得起,”封珃知道他小女人极爱钱,她是玩钱,但却玩得比谁都精。 柏咏峻被再次拒绝,他深叹一声:“好吧,这事我以后不再提了,但它永远作数,你有需要随时可以,”拿出一沓照片推至桌子对面,“这是老头和洪青墨的儿子——柏鸿劼,五天前回国了,老头还想瞒着我。” “跟你长得不像,”封珃翻看那沓照片,从柏鸿劼走路的姿势、举止神态等等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你确定柏鸿劼一直都生活在美国,他没到韩国当过练习生?” “看出来了,不愧是传奇影帝,”柏咏峻也不瞒他:“我也是前天才知道他一年前背着洪青墨跑去了韩国做了练习生,这次还是洪青墨亲自去韩国把他弄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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