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绿她,太恶心了。 殷九野放低些手臂,让温阮可以逗猫,他低眸看着温阮的笑脸,说“其实往日里姑娘这般气人,多有那些人招惹到姑娘头上的缘故,对太霄子这般却是为何?” 温阮还是逗着猫儿,随口说道“他打了你。” “……”殷九野微怔,“我不是你的下人吗?” “所以?” “一般来说,下人的生死,主人是不会在意的。” “这样啊,那可能你是个特别的……特别趁手的下人吧。” “……” 温阮感受到他的无语,笑道“他打了你,而且把你打成重伤,这就足够让我讨厌他了。” 殷九野问“当真如此?” 温阮抬起头来看着殷九野“太霄子当日闯不辞夜后台时的那一掌,我知道并非是冲我而来,而是冲你。他当时并不确定你会不会武功,可他依旧一掌袭来,如果你没有接住呢,又或者你干脆不会武功呢?我这个人心眼小,比较爱记仇,所以,我记他的仇了。” 殷九野有一晌没说话,只是停了步子,静静地看着温阮。 温阮见他停下,也跟着停了脚步,仰面笑看着他“是不是觉得我很宠你?” “……”殷九野忽然笑出来,笑得面具之下的眼睛都弯弯的,“对,多谢姑娘厚爱了。” “那今天晚上我可以不背弈经吗?” “……不可以。”敢情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让大孝子打死你好了,哼!” “大孝子?” “太霄子啊。” “……” 后来几日,并无事发生,宛如牛郎织女相会一年下一次山的太霄子,成了听白楼盛月姬雅苑中的常驻嘉宾。 温阮心想,太霄子体力不错,不愧是高手。 温阮只是被萧长天拦住过一次。 萧长天问她“不知姑娘可知,辞公子下次唱曲是在什么时候?” 温阮这才记起来,现在的辞花已经不在春元楼每日唱曲了,那个演唱会让二哥和蓝绻都尝到了甜头,他们准备把这事儿长久地办下去,以后辞花一个月大概只会唱个天。 温阮笑看着萧长天,说“可能要过些时候吧,物以稀为贵。可是萧夫子,下次的门票,您可就得自己抢了哦。” 萧长天让她的话逗得一笑,说道“好,在下明白了。” 温阮笑着与他告别,下了学后就拉着阿九去落落的店里帮忙。 不辞夜那一出,获利颇多的不止二哥他们,落落也成了大赢家,她给那些舞姬画的妆面实在精致好看,而那日来听曲的又有不少是官宦人家的夫人和千金,女人嘛,对漂亮的追求永无止境。 这样一来,大家都在打听那日为舞姬上妆的是何人,温二哥眼看着这样好的商机会放过么?他狠狠地给落落打了一把广告。 如今落落的“回春阁”可谓是宾客如云,来往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妇人,落落也不单卖胭脂水粉,还帮人上妆描眉,不同的妆面不同的收费,每日忙得满足欢喜。 都说进阁不过东施面,转身却见西施来。 所以啊,只有认真努力,抓住每一个细小的机会,上天自会给你回报,落落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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