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懒得理会他的傲娇嘴硬,结束这个话题,摩挲着手上的戒指,仿佛漫不经心的问,“晚上我在归去来兮做东请客,要去吗?” 封墨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居然主动请我吃饭?我去,你脑子是不是被什么砸了?” 宴暮夕不但没生气,反而笑起来,“是被砸了,被幸福砸的七荤八素,后半辈子都不打算清醒了。” 封墨被他这番肉麻的话刺激的直起鸡皮疙瘩,“特么的说人话。” 宴暮夕冲他竖起手。 封墨不解其意,“什么意思?” 宴暮夕嫌弃的摇摇头,对他的智商也是绝望了,“你眼瞎吗?戒指。” 封墨眯起眼。 宴暮夕无比骄傲得瑟的道,“我跟泊箫求婚了,泊箫应了,还送了我戒指,看,漂亮吧?是情侣戒,里面刻着我俩的名字。” 封墨听不得他这般炫耀的语气,感觉像是在被虐,忍不住怼道,“你求婚,怎么是她送戒指?不会是你自己买回来打脸充胖子的吧?” 宴暮夕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你就可劲的羡慕嫉妒恨吧,晚上要不要来随你,喔,你应该是不来的,忘了你是曾追求过泊箫的炮灰了,哪有脸去送祝福呢?” 封墨顿时黑脸。 宴暮夕得意的离开。 出了门后,邱冰跟他汇报,“少爷,大爷去找少夫人了。” 宴暮夕轻哼了声,“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那您过去吗?” “不去了,他现在欺负不了泊箫。” 他所料不差。 宴云山等到柳泊箫来了茶室后,想给人家个下马威,摆足了架子和姿态,然而,人家半分不予理会,从从容容的,礼貌却也客套,根本没把他当准公公看。 他生了会儿闷气,语气自然也就不太好,“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吗?” 柳泊箫坐他对面,摇摇头。 她越是这么冷静镇定,他就越是窝火,好像自己无理取闹一样,他敲了敲桌子,板着脸道,“我找你,是想问你,最近发生的事儿,是不是你撺掇暮夕干的?” 柳泊箫挑眉,也不急着辩驳,而是问道,“在您眼里,暮夕是那种耳根子软、易被撺掇的人吗?他有多傲慢自大、唯我独尊,您难道不是该最清楚?” 宴云山噎了下,的确,他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在他眼里,周围都是愚蠢的人类,哪会听从别人的意见?但他又不甘,“男人都抵不住枕边风。” 柳泊箫冷笑,“您想多了,我从来没对他吹过枕边风,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自己的决定,我们从交往开始,就互不干涉对方,这是彼此尊重。” 宴云山哼了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这些姑且不提了,你既然是他的女朋友,平时就该多劝着他点,做人做事不要太露锋芒,他再聪明厉害,这世界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得罪的人多了,以后在生意场上难免被人使绊子,防不胜防,你现在也开了工作室,总该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柳泊箫皱了下眉,“暮夕最近做什么了吗?如果,您说得是东方冉和宴子安的婚事,那我只能说,是他们咎由自取,暮夕并没插手,婚礼上的闹剧,也跟他无关。” “无关?我倒是希望无关,可说出去谁信?别人都以为是他蓄意去破坏婚礼,指使了周淑芬去闹场子,还有栾红颜离开瑰园,也都认为是他逼迫所致……” 柳泊箫看他说的激愤,忍不住打断,“周淑芬我也认识,她是陆珍珍的母亲,陆珍珍是您儿子宴子安的情人,他一边跟东方冉谈婚论嫁,一边还舍不得陆珍珍肚子里的孩子,陆珍珍流产后,这笔账自然就算在了宴子安和东方曦身上,周淑芬去闹,不是很正常?跟暮夕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暮夕让宴子安在俩个女人之间周旋的吗?至于栾红颜,她为什么会离开瑰园,您也已经知道真相了对吧?那更是跟暮夕扯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