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找的,别怪我,因为玩火者、会自焚。” 说完,在她惊恐的大眼瞪视下,刺啦一声,毫不留情的撕了她身上的礼服 “啊,不要,宴子安,不要……”东方冉惊骇的双腿发软,她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完全吓得不知所措,“我,我帮你找个女人好不好?放过我,求你,求你了,宴子安,放过我……” 她这辈子就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 院子里,花木深深,幽静清雅。 柳泊箫盯着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宴暮夕喊了声“泊箫?” 柳泊箫转头看向他,脸色有些清透,“怎么了?” 宴暮夕轻笑,“我是想问你怎么了,是心软了还是后悔了?” 柳泊箫默了几秒,摇摇头,“都没有。” 宴暮夕挑眉,“真的?” 他以为,她后悔了,不该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 柳泊箫复杂的“嗯”了声,又解释道,“只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能因为都是女生吧,委身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还是被强迫的,那感受……一定生不如死。” 她只是想想,都受不了。 宴暮夕揉揉她的头发,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来搂住,语重心长的道,“泊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东方冉若是没有起了害人之心,又怎么会有今日之祸?” “我明白的……” “不,你还有一点不明白。”宴暮夕像是哄女儿一样,耐心的为她解释,“东方冉有这种下场,除了她有害人之心被我将计就计外,还在于她死不悔改。” “嗯?”柳泊箫疑惑的看向他,“什么意思?” “你先猜猜她是计划怎么对我?”宴暮夕不答反问。 柳泊箫皱眉琢磨着,“她借着跟你说我身世的由头,把你引了去,目的无非是想生米煮成熟饭,逼你对她负责,这应该是她最后破釜沉舟的办法了。” 宴暮夕点头,“没错,那她如何对我下药,让我意乱情迷呢?” “你对她有防备,又不喜,那么肯定不会在里面跟她多待,也没闲情逸致喝茶,排除这些下药方式,她唯一能用的……就是空气。” “对,她用的药物肯定是挥发性的,我再防备,也不能不呼吸,只要呼吸,就会着了她的道,可是她在里面等了十多分钟,宴子安才去,这么长时间,她如果没有服用抵抗的药物,宴子安去时,她就已经丑态毕露了,如此,计划也就不攻自破。” 柳泊箫反应过来。 宴暮夕继续道,“所以,她自始至终都是清醒的,在宴子安进去后,她发现不是我,有的是机会解释一切,并且及时离开,可她没有,这说明什么?” “宴子安拦着她了?” “嗯,这是其一,宴子安这人多疑,他被骗去春意堂,见到的不是预想中的人,肯定会知道他被算计了,还是跟东方冉有关,他一定想弄清楚,只要东方冉对他说实话,他不会对她如何,俩人更不会到这一地步。” 柳泊箫听着,没接话。 “可她没有,她太骄傲,也看不起宴子安的身份,却骄傲过头,自食其果,她一定还说了些刺激宴子安的话,诱发了他的兽性,不然,依着宴子安的自制力,就算俩人在里面扯皮了一段时间,他的药性发作,他想让她离开,还是能做到的,所以,她完全是,自作自受。” 宴暮夕不是纯良之人,东方冉落得这种下场,他没有半分同情和不忍,但他舍不得柳泊箫为此事纠结,这才多解释了一番,以宽她的心。 三更 可怕的对手 柳泊箫听完宴暮夕这一番宽解后,那点小纠结也就散了去,想到整件事上,最让她不解的地方,“宴子安怎么也去了那个地方?” 宴暮夕意有所指的道,“自然是有人寻了个借口,把他给忽悠去的。” “会是谁呢?”柳泊箫好奇的问。 “是谁暂且不知,不过,肯定不会是想帮我的人。”宴暮夕冷笑着道,“明面上,看似是帮我挡了烂桃花,实际上呢,却是把东方冉和宴子安撮合在一起了,东方冉不足惧,可她到底是东方家的人,手里又握着不少宴氏的股份,一旦跟宴子安结婚,那就会成为他的助益,帮他夺权。” 柳泊箫沉吟着道,“那或许是宴子安自己的主意呢?你之前故意让佣人出现在东方冉走的路段,就是为了利用他们传话吧,能从他们嘴里得到消息的,多不过几人而已,瑰园肯定能,这些年暗中应该收买了不少人心,宴子安又不笨,稍微琢磨下,也许就能猜到东方冉的用意,然后见你没去,便将计就计,生米煮成熟饭,东方冉委身与他,就说不准会为他谋划打算了。”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