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类药物,不过,我相信你,暮夕,既然你找上我,想来这事儿便跟我们秦家脱不了干系,你直说吧,是不是又有人私自配了药物去祸害人了?” “还是秦爷爷看的通透。”宴暮夕说着,把牛皮袋子递了过去。 秦佑德接过来,手指不自觉的捏紧,打开,抽出里面薄薄的几张纸,一行行的看下去,心,也跟着一点点的沉下去。 秦观潮也在看,看到最后,已经是不敢置信,脸色变得苍白。 大概就楚长歌不懂了,那些药物成分看的他头大,“暮夕,催情药很多地方都有卖啊,反倒是正规渠道没有,你是怎么觉得跟秦家有关的?” 宴暮夕看了他一眼,“因为这催情药,不是普通的药,你所能想到的那些售卖渠道,都研制不出来。” 闻言,楚长歌不由蹙眉,“你确定?会不会是某些组织新研究出来的?” “这世上没几个人有那个本事,而且,也没有哪个组织研究跟催情药会如此大费周章,为了不被人发现,居然小心谨慎到把药一分为二的地步,一部分放在给明澜吃的饭菜里,另一部分则融合在给明澜换药的那个护士的香水里,单独碰到一种,药效都不会发作,现在懂了吗?” 楚长歌听的瞪大眼,“藏得这么隐秘,你是怎么发现的?” 宴暮夕冷笑,“自然是有所防备。” 楚长歌摇摇头,“你是挖好了坑等着对方跳对不对?可笑,对方还以为是在算计你,却不知,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就算做的再小心,也逃不开你的法眼,所以说……那个人是谁?” 宴暮夕反问,“你觉得呢?” 楚长歌涩涩一笑,“暮夕,我想不出来,也不敢乱猜,秦家已经出了一个不孝的子孙,我,我实在不想看到还有人重蹈覆辙。” 宴暮夕屈指,敲了几下桌面,问秦佑德,“秦爷爷,您能想的到吗?” 秦佑德没说话。 宴暮夕扯了下唇角,“能有本事开出这样的一张方子,非秦家人莫属,若不是我未雨绸缪、有所察觉、早早请了乔爷爷帮着研究成分,只怕这事就伸不直、鬼不觉了,因为香水里的药物成分挥发太快,稍微耽搁些时候,就化验不出来了,对方也是笃定这点,才敢放心的开了这个方子,开给谁的,我先不说,就想问问,这方子出自你们秦家人之手,你们总认吧?” 秦佑德哑声道,“就算我说不认,在你心里,也认定是我们秦家人做的了吧?” “可以这么说。” 秦佑德苦笑一声,“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能开出这样的一张方子来,秦家还是有不少人能做到的,我,我俩儿子,俩孙子都可以,你怀疑哪个?” 宴暮夕意味深长的问,“秦家难道只有男子才能学习医术吗?” 秦佑德瞳孔募然缩了下,“你觉得是,可卿?” “她已不是秦家女。”宴暮夕提醒。 秦佑德一脸匪夷所思的问,“你不会怀疑是我俩孙女吧?”不等他开口,就自顾自的道,“不可能,肯定不是她俩。” “怎么就不可能了?”宴暮夕嘲弄的问,“她俩都还没开始学医术?” 秦佑德喃喃道,“学倒是学了,但是东阳只学了些皮毛而已,她对医术不怎么感兴趣,从来不上心,明月……” 说道这里,他忽然顿住,脸色变了数下,眼底涌上难言的哀痛。 秦观潮一字一字道,“我不相信。” 楚长歌懵了片刻后,也激动的道,“暮夕,会不会搞错了?你怀疑是明月那丫头?她才多大?而且,她那性子,你也是清楚的,单纯善良,别人都夸她是个天使,她平时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会弄那种害人的药?” 宴暮夕淡淡的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曾经,你也没发现秦可卿会是个狠毒的人,不是吗?” 楚长歌噎住,烦闷的抓了下头发,心浮气躁的问,“那动机呢?明月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她又不喜欢你,有什么理由去拆散你和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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