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潮点点头,“自然查了,后厨的人一个个的排查,都没有问题。” “都没问题?怎么可能?” “是真的,直到后来,他们不经意的说了句话……” “说了什么?” “……秦可卿进过厨房。”秦观潮没喊姑姑,很复杂的喊了名字。 东方将白眼眸闪了闪,“你那时候怕是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去吧?” 秦观潮自嘲道,“是啊,我怎么可能会怀疑她呢?厨师们也说,她就是去厨房拿点糕点吃,并没多待,我那会儿就像钻进了死胡同,心里有怀疑,却又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我也跟爷爷说过,但爷爷说……让我不要再查了,因为查到也没用,木已成舟,我爸肯定要对曲凌馨负责的。” 东方将白再次拍拍他的肩膀,叹道,“那时候你心里肯定很难受绝望吧?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就算帮不上忙,好歹也能说句宽慰的话。” “这种丑事,我哪有脸说?再者,你那时候也不好过。” 东方将白想去从前,神色黯淡下来。 两人一时都沉默着。 半响后,东方将白道,“观潮,你现在怀疑是秦可卿当初帮了曲凌馨对不对?” 秦观潮点点头,难言失望的道,“搁在以前,我是不信的,但那天在济世堂……,我才发现自己是个眼瞎心盲的,她连那种丧心病狂的事儿都能干的出来,给我爸下药不是轻而易举吗?难怪,当年我去质问爸,爸宁肯承受我的怨恨也一语不发,想来,他是能猜到几分的,爷爷八成也猜到了,但知道了又能如何?还能责罚自家的人?丢不起那个脸!” 东方将白想到什么,恍然道,“所以这么多年,任凭曲凌馨做的再好,你爷爷也对她不冷不热?还不让她插手秦家的事儿?” “嗯,应该就是觉得她心术不正,并非明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但是我爸,我爸心软,跟她又生了女儿,这些年,俩人的关系已经好了不少……”秦观潮说时,语气难言酸涩。 东方将白意有所指的道,“观潮,那你可有想过秦可卿为什么会这么帮曲凌馨?俩人虽有些来往,但关系并不那么亲密,她为什么能为了一个外人来陷害自己的亲大哥呢?” 秦观潮一愣,片刻后,才不确定的道,“我以为,是她惦记曲家的势力,想让娘家这座靠山更强大一些,好帮她的丈夫……”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 东方将白扯了下唇角,“你羞愧什么?再说,这也没什么好羞愧的,东方家又不是非嫡长子不立,而是能者居之,每一个东方家的男子,都有资格竞争那个位子,我二叔有那种想法很正常,没有才是窝囊,秦可卿是她妻子,妻凭夫贵,想助他一臂之力更是人之常情。” “可他们没有公平竞争,而是用了那种下作的手段……”说道这个,秦观潮就心绪难平,这事看似过去,但对秦家的重创,外人根本替会不到。 “是啊,下作的手段……”东方将白想着自己跟妹妹错失了二十年,心里更是难以平静,“他们敢那么做,背后必有依仗,观潮,你明白了吧?” 秦观潮脸上难掩震惊,“你的意思是,那些丧心病狂的事儿背后……也有曲凌馨?” “她应该没参与,但肯定承诺了什么,所以秦可卿才能有恃无恐。”东方将白分析道。 “那爷爷想把秦可卿逐出家门、执行家法时,曲凌馨为什么不出手相救?那天晚上,爷爷把秦家人都喊了回来,她也在的,我没看出她有什么异样,甚至求情的话都没说,表现的很镇定。” “这就是她的本事了,她伪装的很成功,如果不是她嫁给你父亲这事儿,你也不会对她有怀疑不是吗?你也觉得她是个正直可靠的人不是吗?” 秦观潮哑口无言,的确,当年哪怕知道曲凌馨喜欢他爸,他也没表现出太多的恶意,直到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他又怀疑海鲜里下了药,他才警惕起她来。 “观潮,暮夕提醒的对,你以后盯紧她一些,别让她祸及你爸跟你秦家。” 秦观潮艰难的点了下头。 …… 另一处,何逸川和宴鸣赫也在交流。 主要是宴鸣赫愁眉苦脸的在倾诉,“逸川,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暮夕跟家睿居然闹翻脸了,这以后我再见他都觉得尴尬。” “有什么好尴尬的?你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吗?” “唉,是啊,朋友到底没有兄弟亲,可是,家睿跟长辞的事儿,我之前还帮两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