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足足有六七十人,一个个表情凶恶,进门后就朝着温泽顿等人走去,里一层外一层把他们包围住。 有几个明显跳脱桀骜的,还上前故意用肩膀撞一下温泽顿。 眨眼间,整个贵宾区差不多被人占满。 那些洪兴社子弟一个个或是敲着桌子,或叼着牙签,扭头望着石志坚和对面的温泽顿。 温泽顿怎么也没想到石志坚会带这么多人过来,脸色变了又变。 他的那些手下此刻也全都傻住,没人敢轻举妄动。 温泽顿眼珠子转了几圈,脸上挤出笑容道:“石先生是吗?你能来捧场,当真是蓬荜生辉!欢迎,热烈欢迎!” “热烈欢迎么?来,让我看看你有多热烈?” 温泽顿神色扭曲了一下,继续挤出笑脸道:“之前可能有什么误会,还请石先生见谅!” “是吗?”石志坚摸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 旁边一名马仔上前帮他把烟点着。 石志坚敞开西装,左手大拇指插在马甲兜内,扬起下巴姿态跋扈地朝温泽顿喷一口烟,“你知不知,我一向很斯文,很有礼貌的!也从来不喜欢以势压人!” “石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石志坚剑眉一挑,扭头瞅了瞅茶几上的三千三,朝那个比利仔勾勾手指:“你,过来。” 比利仔看一眼温泽顿,没得到回应,犹犹豫豫走过去,走到石志坚面前,怯声声道:“做咩呀?” 石志坚指了指茶几上的钱,“收起来!” “呃?”比利仔楞了一下,忙弯腰把茶几上的钱收起,揣进怀里,然后朝石志坚鞠躬道:“谢谢石先生!” “不用谢我!我这人做事一向很公道的!刚才那是给你的汤药费!现在再让我们算算其它账目——昨晚是不是你先踩过界?” 比利仔看看温泽顿,温泽顿依旧没反应。 比利仔只好点点头,“是我不小心……” 没等他把话说完,石志坚命令人道:“来呀,打断他的腿!” “呃,什么?” “依照规矩,踩过界,打断腿!老祖宗定的,不要怪我!”石志坚表情冷酷。 “不要啊,石先生!不要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哨牙坚和苦力强上前一把抓住之前还耀武扬威的比利仔,就准备现场开打。 石志坚皱皱眉:“这样恶心的事儿,下去做!” “是!坚哥!” 比利仔被哭天抢地的拖了出去,很快传来渗人的惨叫声。 丽池众人噤若寒蝉,看着石志坚像看到了恶魔。 眼看自己手下被石志坚如此惩罚,温泽顿脸面再也挂不住了,怒道:“姓石的,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石志坚这才看向温泽顿,夹着香烟指着他鼻子说道:“到底是我过分,还是你搞不清状况?敢和我作对,当真不知死活!” “你说什么?”温泽顿怒不可遏。 “说什么?说中文咯,死鬼佬!”石志坚骂道,“你也不打听打听,现在四大社团跟我一起搵食!四大探长同我称兄道弟!连你的背后的利大佬也要对我礼让三分!你这个死鬼佬,凭什么和我作对?” 温泽顿被骂得一愣一愣,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你当丽池还是以前的丽池吗?李裁法当权,黑白两道一呼百应?现在丽池已经扑街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眼瞎咩?!” 温泽顿脸蛋一阵青一阵白,这时候已经被骂得没脾气了。 比人多,自己没人家人多。 比财势,连利先生都不敢小看对方。 自己一个靠利兆天撑腰讨饭吃的跟班,怎么和人家斗? 石志坚见温泽顿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反驳,吐口气道:“我这么斯文的一个人,今天非要逼我动手,搞这种东西!扑你个街!” 然后又指了指站立着的聂咏琴,“还有,她是我的女人!以后她讲的话就是我说的话,你要是敢再触犯她,我就拆了你的丽池!” 霎时,全场静默。 聂咏琴万没想到石志坚会突然这样说,整个人都惊住了。 “他说什么?他说我是他的女人?” 这一刹间,石志坚这句话像是戳中了她心中最软处,她芳心乱颤,激动无比,一双明亮美眸更是潮湿起来。 周围那些丽池的人,更是一脸诧异地看着聂咏琴。 这一刻,他们再无嬉笑,只有敬畏。 温泽顿稍微一怔,没想到连一个女人也要踩在自己头上,他想要开口,却张了张嘴,没敢出声。 形势比人强。 现在石志坚兵强马壮,如果他真敢和石志坚开战,他就会就像《鲁拜诗集》里写的那样,帝王喋血处,蔷薇朵朵开! “好了,我话讲完!边个还有话说?”石志坚星眸扫视一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