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似乎被他惊吓,但依旧忍住害怕开口,“李管家今日去姨娘那里拿糕点,见到姨娘为老爷绣的荷包硬是抢了过去,姨娘为那个荷包熬夜了三天,上面还有姨娘与老爷的小字,姨娘不肯给他,他硬是抢去,还说姨娘不过是个妾,又人老珠黄,老爷早已看不上姨娘,不如跟了他,与他私通,还能,后面的话太污秽,奴婢说不出口。“ 慕程启气得胸口一阵一阵抽动,险些晕了过去,指着李管家,”你!你!“ 李管家忙道,“老爷冤枉啊!我哪里抢了钱姨娘的荷包,我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动老爷的人啊!“ 钱氏哭得一抽一抽,嘴角却透出丝笑意,她将食盒交给李管家时,特意问了他有没有将荷包带在身上,李管家从怀中将荷包拿出,还说一直贴身放着。 她这条连环计,李管家与莫天然一个都跑不掉。 钱氏心底忍不住为自己的计谋得意鸣鸣。 丫鬟似乎害怕李管家的怒喝,小声道,”奴婢亲眼所见,老爷若是不信,可以去搜李管家的衣服。“ 慕程启闻言,立即道,“来人,搜他的衣服!” 家丁立刻上前给李管家搜身,在他胸口处摸到一个东西,拿出来一看,霎时一惊,立刻将东西交给慕程启。 慕程启看着手里的东西气得唇齿发抖,指着李管家,”你!你还有何话可说!“ 钱氏见奸计得逞,大声哭喊,”老爷还请为妾身做主,妾身实在受尽他威胁!“ 慕程启狠狠一哼,朝她道,“出了这等事,你为何不告诉我!” 钱氏哭的委屈至极,”老爷,妾身只是个妾氏,地位不过比奴仆们高些,李管家威胁我,若我敢对老爷说,以后等三少爷当了家,一定不让我与梁儿有好果子吃。李管家一直为三少爷做事,三少爷又是未来的当家人,他这般说,我如何敢告诉老爷,只是拼的命不要,好歹守住了清白,若不是今日被人陷害逼迫至此,何以会说出此事污了老爷与妾身的名声啊!老爷,妾身苦啊!“ 钱氏故意将李管家说成莫天然的心腹,又说出莫天然即将当家做主,目的就是让慕程启觉得这儿子权势过大,仆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仗着莫天然的名号,竟然敢调戏他的妾氏。 她想的不错,慕程启眉头一皱,看向莫天然的眼神果然变了些味道。 他如何咽不下这口气,恶狠狠指着李管家,“来人,将他杖打三十大板,再拖到府尹那里,就说他杀害三少爷证据确凿,让府尹还我儿一个公道!“ 两名年轻家丁上前抓住李管家的胳膊,要将他带走。 李管家挣扎道,”老爷冤枉,那荷包是我妻子亲手为我所绣,与钱姨娘毫无半点关系!“ 钱氏只当他死到临头前的挣扎,却听见李管家道,“若老爷不信,可以打开荷包,里面绣着我的名字!绝对不是钱姨娘所说,绣着老爷与她的小字!” 慕程启一怔,下意识打开荷包看了看,果不其然如他所说,顿时又心生起狐疑。 钱氏一听不对劲,再看慕程启的脸色,竟然是真,忙道,”这不可能!“ 慕程启将荷包递给她,她拿过一看,顿时大惊,当真如李管家所说,绣着他的名字。 她震惊道,“这……” 这荷包怎么好端端的变成了这样? 他知道绣字虽简单,却不是一炷香时间能完成的事,顿时更加疑惑不解。 李管家一脸沉痛道,“老爷明察啊,我在慕家这几十年如何,老爷应当知晓我的为人,我如何敢威胁姨娘,对她有何企图?” 慕程启看着他不发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