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么着急,我在这里自然都安排好了。” 许梦云把欧阳绝带来了楼上的房间,欧阳孤和夏婉茹已经分别被安排在了酒店的客房里,他们都有各自的跟班在旁边伺候着,看不出有什么不适,这种状况让欧阳绝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他本来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他的父母脸上一定挂了彩。 “怎么回事啊,好好的怎么就吵起来了!”欧阳绝看了一眼坐在床头的欧阳孤打算先从审问他开始,在这个家里自己的父亲永远比自己的母亲好对付,从这个老头子的口中说不定能打听到这件事的真实原因。 “儿子,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站在我这边的是不是?”欧阳孤看到欧阳绝之后一下子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他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可怜,像是一个很久都没有找到家长的孩子。 “那里也得先告诉我是什么事,除了关于母亲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事情我都能站在你这边。” 欧阳绝不知道怎么平衡他父母之间的关系,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偏帮,否则的话这件事只会越来越乱,可他刚刚说完这句话欧阳孤就不高兴了,他本来就是要和夏婉茹争高低,如果这件事刨除在外,他还有什么可争斗的。 “一会儿我送你回家吧,现在欧阳家的大宅已经都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回去,还有以后这种晚宴还像以前一样由我替你参加,免得你和母亲再吵起来。” 欧阳绝觉得自己能解决掉一个是一个,等到把欧阳孤送回去之后再和自己的母亲好好谈,因为他知道自己和母亲的谈话很可能会进行一整夜,不能让这么多人都在这里陪着。 “我不回去,我要是现在回去好像我怕了她似的。”欧阳孤不停的摇头,他死死抓着自己儿子的胳膊斜着眼睛看着宁采儿,好像她随时会把自己的这个儿子抢走,欧阳绝只能让宁采儿先到房间外面等等,等他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在一起回去。 “好,我出去等你。” 宁采儿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任何的质疑,她看得出欧阳孤又犯病了,幸好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大吵大闹还能认得出自己的儿子,看来那些药还是有了一些作用,只是那些混杂在他食物中的药物不知道有多少治疗效果和副作用。 而且这件事是欧阳绝悄悄做的,如果有一天被欧阳孤发现,他说不定会一气之下把整个集团都葬送了。 宁采儿关上了房间的门,来到了走廊边一个小露台的位置,这里紧邻着紧急逃生通道的暗门,平时不会有什么人来,可是在这里她却又碰到了这个宴会的主办人。 而且他对她有个很奇怪的称呼,他叫她,嫂子。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叫我?” 宁采儿被这样的称呼吓了一跳,连她的身体也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因为她从这样的话语之中感觉到了极大的攻击性和威胁性,好像这个看上去无比干净的大男孩实际上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而且他对她的称呼让宁采儿觉得紧张,欧阳绝明明是家里的独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多出一个弟弟来,就算是欧阳家的私生子也不可能这么多年无声无息,欧阳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凡是跟这件事沾染到一点血亲的人都来过了,如果他是欧阳绝的弟弟,早在分家的时候他就应该现身了。 宁采儿在商界之中唯一感觉到的就是危险,她想不通豪门间存在的道理,但是她知道所有未知的东西都具有极大的不安全性,因此她本能的想要保护自己,可是那个男人已经把回酒店房间的路堵上了,让宁采儿只能待在这个地方。 “为什么这么紧张?” 那个男人看着宁采儿面露笑意,但是他的嘴角扬起的全部都是狞笑,他在慢慢的靠近宁采儿直到把她逼退到墙角,这个角落是摄像头的死角,根本没有人能够拍到他们在干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哥哥,不过你还真是一个扫把星,我哥哥被你害得要去坐牢,而欧阳家也因为你从一个顶级豪门,沦落到连豪门的位置都是岌岌可危,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 那个男人按住了宁采儿的肩膀,他像是一个猛兽一样把她按在了墙壁上,口中呼出的气体围绕着她的脸颊让她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她仿佛被人逼退到了死亡的边缘,脑袋里都是疑问。 因为宁采儿有些弄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是在替谁说话。 “你到底是谁?”宁采儿连呼吸都已经乱了,她凝视着这个男人的脸,如此相似的面容让她突然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你是韩雨祁的弟弟?” 在宁采儿的生命中她只爱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现在的丈夫,另一个就是她以前的初恋韩雨祁,可是她知道韩雨祁也是家中的独子,而且他的父母过世多年,如果他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