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头肉,我吃了不是理所当然。” 随从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好有人来解围,这是一个身穿官袍的男人,与吴章互相见礼。 “崔相爷问,什么时候可以攻城?”来人面色忧虑,“陛下年长,全海又疯了,被困太久唯恐熬不住啊。” 其实是这些官员们熬不住了,吴章心里很明白,全海携皇帝关闭了宫门,又下旨召天下十二卫军护驾,便是告诉天下人宰相和朝官们逼宫谋反。 崔征便率百官在宫门前静坐,以示清正。 当然两边都有兵马才能形成现在的对峙僵持,近卫以及京营被全海调入皇城,崔征调入了吴章和河南道兵马。 “皇城易守难攻,且陛下在全海手中,唯恐不慎伤到陛下。”吴章肃容说道,“宣武道兵马正在进京途中,还请大人再等几日。” 前边都是废话,最后才是关键,来人心里撇嘴,兵马不够打不赢。 “我们当然等的,但陛下等不得。”他加重语气,“陛下如果因此有损伤,也是我等的罪孽。” 所以攻城陛下受伤的话,就是全海的罪孽,也就是说皇帝的死活可以不管了。 当皇帝也怪可怜的,大臣们也真无情啊,吴章感叹,接管了京城的防卫,他知道崔宰相派出了使者去接分封在外的昭王。 等皇帝死了或者伤了,罪名全海罗氏承担,昭王登基,大夏涤荡了污泥浊水,又是一片新天地。 吴章挺直了腰背,这新天地里有他一席之地。 “我知道怎么做了,请相爷放心。”他说道。 来人满意的离开了,吴章再次走到城墙上俯瞰京城,此一举定成败,要考虑的要做的事很多啊..... “大兴寺的赏花节应该还能继续办,到时候我们吴家包一棵树。”他对随从吩咐。 随从有些没反应过来话题怎么又转回去了,懵懵懂懂的应声是。 吴章低头看身上的官袍,还是有些遗憾,穿的太匆忙,如果通过全海拿到了宣武道节度使,跟兵马熟悉些时日,掌控更流畅些,现在应该皇宫里已经开始重新开朝会了。 他刷拉将官袍解开:“取我的披挂来。” 这句话随从一听就明白,将一直带着铠甲器械的取来,就在城墙上伺候吴章披甲。 “大人!” 正穿戴着,城墙上有卫兵大喊,伸手指着前方。 “城外有兵马来。” 兵马来有什么奇怪的,京城四周巡逻的兵马时刻不断,吴章嗯了声。 “不像是我们的人。”那卫兵又喊,因为奔来的兵马更近了,旗帜是陌生的。 不是河南道的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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