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个水缸,不就是给牛洗草的么。” “真的?三郎。” 忙了两天的人齐刷刷看向谢琅。 谢琅嗤一声,“你们信他还是信我?” “我们当然信你。可是谢广说――谢广,你是不是想看到我们和三郎吵起来,回头三郎好教你一个?你个混小子,跟谁学的这么坏。” “我没有!”这次真冤枉谢广了,他真觉得是牛棚。 “有你也不会承认。” “吵吵什么呢?”谢建业走过来。 谢琅:“他们跟谢广吵。不是我。大伯有事?” “去拿把镰刀,跟我去地头上割麦子,把打麦子的场地收拾出来。”谢建康道。 谢琅险些忘了这事,“好,我这就去。” 拿着镰刀和谢建康以及姚桂芝割掉一片快熟了,还没熟透的麦子,又用锄头把麦根扒出来,谢琅就牵着牛去谢建康家拉石磙,把地压平整,好打麦子。 此时有些人家已经开始割麦子了。 翌日,谢建业一家也下地了。 谢琅不想去帮忙,可他如今没什么事,回头无需他开口,谢建业也会帮他割麦子,吃过饭犹豫一会儿,谢琅就拿着镰刀,领着他家四个小的去帮谢建业割麦子。 夫子家也有田地,他也得回家割麦子,再说现在天也热,屋里没法上课,先前卖熊的钱也用的差不多了,学堂就放假了。 谢琅下地,小七就领着他猴哥,虎子和小狼在阴凉的地方玩。 金猴来养蚕里也有一个月了,村里人见过它凶狠的模样,饶是看到小七趴在它后背上,也不敢离猴儿太近。 绕过金猴,还忍不住问谢琅,“你就不怕那猴子伤着小七?” “小七不伤它,它就不会打小七。”谢琅心想,猴儿恨不得把小七当儿子疼,伤着它自己也不会伤着小七,“有虎子在,它也不敢。” “你家虎子才三个月。” 还是小奶虎一枚。 谢琅:“你没听过一句话?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别看虎子小,猴子也怯它。” 说话的人看了看趴在地上滚成一团的几个小的,没看出来猴子哪里怕小白虎,“你心真大。” “我心不大,也不敢当你们的里长。” “噗!”姚桂芝笑喷,“你跟他费什么话。赶紧割麦子。明天割你家的。” 谢琅摇了摇头,“我家麦粒大,还得再过两三天。” “对!三郎,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前里正谢健康正打算去地里看看他家麦子熟了没。听到谢琅的话立刻跑过去,“我一斤半换你一斤。” 谢琅点头,“可以。打下来就和你换。” “行,行。”谢建康放心了。 姚桂芝家隔壁的人听到这话不禁问,“换什么?” “你们没发现?三郎家的麦粒大又饱满,我觉得他家一亩地能六石粮食。” “六石?!”姚桂芝不禁直起腰,“三郎,真的?” 此时顶好的一亩地也就见四石粮食。汉朝一石是一百二十斤,但此时的一斤是后世半斤,也就是后世的六十斤。 养蚕里的一亩地没后世一亩地大,但今年天气好,除了开春的时候旱,后面可以说风调雨顺,谢琅觉得一亩地能收后世的四百斤。 “差不多。”谢琅在心里计算一遍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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