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重新出去在秋鹤那耍父亲威风,夺走华鼎?” 狄边身体一僵,显然是被猜中了心思。 “但很遗憾,华鼎现在是在贺白的名下,你的算盘从一开始就注定会落空。另外,我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把狄春华的身世公之于众,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的真爱给你戴了顶什么样的恶心绿帽,让全世界的男人嘲笑你的无能和愚蠢。”范达补了最后一刀,欣赏了一下狄边愣住,继而不敢置信,最后气愤疯狂的模样,亲自上前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看着狄边的眼睛,低声问道,“狄边,想不想再见一见莲秀?” 狄边的挣扎猛停,双眼不敢置信的睁大。 病房门被推开,医生鱼贯进入,动作熟练的把狄边重新固定住,然后取出他嘴里的毛巾,拿出一支与从前不同的针剂注入他的体内,让开身,露出了后面一张陌生的医生面孔。 嘴巴重获自由,狄边立刻呼喊起来,“不,你们刚刚给我注射了什么?我有些头晕……别过来,你们想干什么!范达!你不能这么做!你别走!回来!回来!”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胡召推着范达朝着病房门走去,再没看他一眼,然后病房门关闭,医生护士围拢过来,在他身上操作了些什么。 意识突然开始昏沉起来,世界似乎都在旋转,那位面貌陌生的医生走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狄边,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不由自主的被带动,脑中居然慢慢出现了那个早已被他埋在记忆深处的身影。 美丽的年轻妇人微笑看来,面貌慢慢变得狰狞,最后化为枯骨,温柔询问,“狄边,你为什么要害死我?” 身体剧烈颤抖,然后大脑一痛,意识陷入了一场循环不醒的迷梦。 一个小时后,催眠医生走出来,停在了范达面前。 “成功了吗?”范达询问。 催眠医师点头,恭谨回道,“成功了,病人的意识防线十分脆弱,很容易攻破。从今天开始,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他的意识会一直停留在我们预先给他设定好的剧情里,反复经历着同一个故事,不停轮回。” 范达点头,“辛苦了,团队都撤了吧,随便派个护工看着他,别让他死了就行。” 催眠医师应了一声,转身去转达他的命令。 医生走后,客厅里安静下来,范达垂目坐着,沉默了很久。 “范叔?”胡召担忧询问。 范达回神,摆了摆手,“只是有些走神,别担心,回去吧,现在秋鹤和小白全在国外,我们得趁着这段时间把国内的事收拾干净,秦莉那边怎么样了?” 胡召把安慰的话语咽下去,绕到他身后,边推着他往外走边说道,“曾培中比我们想象中的要狠,秦莉那边估计不需要我们动手了。” “不动手可以,刀子却是必须要递的,盯紧着点,别出什么岔子。”范达嘱咐,想起调查报告里写的那些东西,眼神淡了下去,“莲秀当年受过的东西,我要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f国。 贺白迷迷糊糊睁开眼,然后立刻被捧住脸啃了一口。 “醒了?饿不饿,早餐想吃什么?” 视线清晰后的第一秒看到的就是狄秋鹤趴在床边带着笑的傻脸,他嫌弃撇头,抬手推他,“走开,你蠢到我了,我不要和傻子说话。” 狄秋鹤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会被说傻,但好心情让他完全不在意爱人的嫌弃,反而对爱人现在迷迷糊糊的样子爱得不行,索性爬上床把人抱在怀里,遵从心里的欲望,用力蹭他,夸道,“小狗仔,你真可爱。” 贺白彻底被蹭清醒,一脸麻木的瘫在他怀里,幽幽道,“我昨晚做了个梦。” “什么梦?”狄秋鹤亲他一口,笑眯眯的戳他酒窝,“有没有梦到我?” 贺白点头,“梦到了。” 狄秋鹤惊喜,笑得越发蠢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