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材,而中药的搭配至关重要,少一点或者多一点都会大有影响,何况是缺少一味全药。 阿沅做事最为细心,绝不会是疏忽。 阑珊道:“记得我上次问你咱们带了言哥儿后,是不是将他护的很好吗?” 阿沅低头:“是、是……” 阑珊道:“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阿沅张了张嘴,却无法出声。 阑珊转头看向她:“你说‘可怜天下父母心’,现在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个‘父母心’了?” 阿沅生生地咽了口唾沫:“小姐……” “你说啊!”阑珊用力一拍桌子,吓得阿沅忙跪在地上。 阑珊动了真气,不由咳嗽了声,她拢着唇,上气不接下气地:“你倒是、快说给我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沅低着头,哽咽:“小姐,我……” “就算是天下所有人做出这种事我都不觉着稀奇,但是你,”阑珊的眼睛通红,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伤心,“你是言哥儿的亲生母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是觉着对不起小姐!”阿沅捂住脸。 “你胡说什么!” 阿沅哆嗦着,泪从眼中滚落,她哭着说:“我不该生这个孩子,言哥儿、也越来越像是他!我知道小姐也看的出来,我怕你看了伤心!这是个不该有的孽种,我原本就不该生他……这根本是个错误……” 还未说完,阑珊已经起身,劈头一个耳光甩了下去。 阿沅捂着脸歪在地上:“小姐……” “你糊涂!错的不是你,更不是言哥儿!”阑珊气的声音沙哑,哆嗦着说道,“错的那个人现在京城里!他浑然不在意自己造孽,他尚了公主,成了皇上的驸马!他害了我,害了你,也亏欠了言哥儿,对他来说咱们都是他登天的时候脚下踩着的泥不值一提!可言哥儿不是他,我也不会因为他讨厌言哥儿!你更加不能对言哥儿不好,因为你是他的母亲!你该比任何人更知道护着他……别玷辱了这个身分!” “我错了,小姐,”阿沅泣不成声,突然她自己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哭道:“我错了,我再不敢了!只求您别生气了,你的病还没好!” 阑珊气冲心头,咳嗽连连,她俯身捂着胸口,阿沅着急地爬起来要扶着她,却给她狠狠推开。 这时侯言哥儿从门外跑进来,他跑到阑珊跟前,一把抱住了她。 言哥儿仰头望着阑珊,嘴唇蠕动,忽然嘶哑地说:“爹、爹爹……不气。” 阑珊无法置信,泪却夺眶而出:“言哥儿你、说什么?” 言哥儿紧紧地抱着她,小孩子眼中噙着泪,却断断续续地说道:“爹爹,娘亲不生气!言哥儿也……不气!好好的!” 县衙的班房,捕头王鹏正跟几个捕快聊天说地。 又说起阑珊病了,有几个捕快笑道:“舒监造那身子骨也是弱的很,不过昨儿到底干什么去了?听说王爷也跟着一起来回的。” “咱们舒监造好像很入王爷的眼呢,也许以后会飞黄腾达也说不定,说来,监造那个小模样真是叫人……可惜不是个女孩儿,要是个女子,恐怕这镇上没有比她好看的,真真可惜了。” 王鹏叫道:“可惜个狗屁!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若是个女人,谁还能当咱们河道监造?没看到上回秋汛上游淹了多少?要不是舒阑珊,只怕你这小子也不知给大水冲到哪里喂鱼去了呢!” 王鹏向来瞧不惯舒阑珊,如今却替她说话,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