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手上都是迎刃而解的。” 阑珊道:“也是因为五哥那天叫端儿过来,我才触动灵机的。” 慈幼局的事情在今日,才算是慢慢地画上了一个句号。 不管是小孩子们无故闯入小书堂也好,还是王院长突然惨死也好,只是后者产生的影响却远比表面上看来要深远的多。 赵世禛亲自将两件事情的详细向着皇帝禀明,又提出了要整肃各地的慈幼局,派出专人巡查,加强管理等等提议。 皇帝尽数同意,又让吏部跟户部配合太子殿下放手去办,一旦发现有类似罪行的,重则凌迟,抄家,轻则杖责,流放。 此后月余,慈幼局上下已经如同换过新血一样,更有一番精神面貌了。 入秋之际,某天,慈幼局来了一位身着灰色缎袍的老者,气度不凡。 门口的接迎侍者恭敬有礼地迎了,请留名姓。 那老者身边跟着的侍从便替他写了个“京都赵先生”的落款。 侍者便叫了两人来,陪着他们向内而行。 这赵先生两人先去看过正在听课的小学生们,看一个个衣着得体,神采奕奕,颇为嘉赏。 陪同的慈幼局侍者便笑道:“这全仰仗当今太子殿下跟太子妃娘娘的恩德。” 赵先生的侍从一怔,赵先生却淡淡问道:“怎么说?” 那人道:“起初是太子妃娘娘突然驾临,看望过这里的孩子们,又捐赐了好些东西,后来,是太子殿下亲自过问,撤换了头上几个不得力的官儿,据说还有几个贪墨不法之徒呢。严惩之下,上下才肃清了许多,只不知道会换个什么样的院长来。” 关于院长的人选,赵世禛曾提了一两个,皇帝却没有答复,赵世禛见状就不再提议,因为他清楚自己的父亲……既然不言语,一定是心里自有打算了。 过了学堂往前,正有几个小孩子在追逐打闹,有个小女孩儿发上簪着两朵粉色的绢花,格外好看。 皇帝不由多瞥了两眼,那跟随的人笑道:“那个小家伙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那天太子妃亲临,抱着她亲自梳了头发,那花儿还是太子妃所赐,亲给她簪着的呢,这孩子每天都要戴着。” 赵先生微微点头:“不错。”又问:“你们的小学堂在哪里?” 那人听说笑道:“原来先生也是听说了我们小学堂有慈源法师影石之事,特来观摩的?” 赵先生道:“来观摩的人有很多吗?” 那人道:“可不是吗?自打太子妃娘娘勘破了那些小孩子为何往小学堂来的缘故后,来观摩的人络绎不绝呢,头几天都挤不进门来……如今都不敢放他们进去了,那些人还特举了香火来烧拜。” 赵先生笑:“那我可能去看?” 那人也笑回道:“先生只在门口看看便是,慈源寺的主持方丈因为知道了,正想着也把这影石请回寺内供奉起来呢,所以不许闲杂人等靠……” 跟随赵先生的侍从皱眉,却又不便开口。 不料这边话没说完,却有个慈幼局的执事匆匆走来,拦住那侍从笑对赵先生道:“先生若是想看自然使得,请。” 赵先生扬眉,却也随着他往前去了。 众人到了小学堂外,果然见房门口拦着一条淡色的丝絩,自然是阻着闲人不许进内的。 那执事亲自将丝带解开,毕恭毕敬地请赵先生入内。 当下到了里间,执事亲自告诉赵先生如何观摩,果然便也在距离青石数步远盘腿而坐,定睛看时,便瞧见了那石头上若隐若现的僧人影像,虽然淡淡的如同水墨画,却给人一种肃穆圣洁之感。 赵先生心中微震,竟不由自主合上双眼,似乎有祈念之态。 他旁边的那侍从本要跟着说几句话的,见状忙缄口不语,悄悄地退后了几步。 等到赵先生终于起身出外,执事又亲自请他们去偏厅喝茶。 侍从陪着赵先生入了偏厅后,见执事陪着说话无碍,自己便出了门口,左右看看,便往右手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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