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点咸。” 齐远等人早就一脸没眼看的表情,龇牙咧嘴的退后几步,纷纷表示腮帮子有点酸。 乳母小心的接过平安后,在齐远等人的护卫下送小郡王回房休息,其他下人也都很识趣的退到一边。 “胡说八道什么啊,脏不脏!”晏骄脸一热,抬手打了他一把,语气中不自觉就带了点撒娇,“不行,我走不动了,你把我背过去。” “抱媳妇儿喽!”定国公从善如流的弯下腰,想了下,还是觉得用抱的比较带劲,于是非常兴奋的喊道,“洗澡去喽!” 刚迎出来的丫头小金和小银听后都羞红了脸,捂着脸跳脚,“哎呀大白天的,公爷羞死人了!” 然而公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非常理直气壮的道:“老子在自己家里抱自己媳妇儿有什么可羞的?” 小金和小银尖叫着抱成一团,激动的什么似的,心想抱就算了,您怎么能张口闭口就说洗澡么! 不过话说回来,多洗几次的话,国公府会不会很快就有小郡主?不是说圣人曾亲口承诺过的么,不要多可惜啊…… 庞牧的身材高大,胸膛又宽又厚,像这个人一样有安全感。正午暖热的阳光不断洒落,晒得热哄哄的,晏骄本来还想跟他说点私密话,诉诉相思情什么的,结果被抱着走了两步之后竟然真的就睡着了。再睁眼时,天色昏暗,屋里竟然早已点了灯。 床榻柔软舒适,从枕头到被子,全都是熟悉的触感和味道,她一时还有点回不过神来,仰面躺在床上干眨巴眼,盯着床帐上方已经好几天不见的香包消化好久,才终于有种:啊,我回家了的确定感。 她一歪头,就见床边一大一小两个人以同样双手托下巴的姿势,正趴在床边看着,也不知瞧了多久了。 血缘的力量是神奇的,两人分明差了三十年,但五官轮廓中却已然能看出几分相似。 “娘醒了!”平安开心的喊道,一双大眼睛在烛火照耀下亮的可爱。 睡饱了的小孩子重新拥有了旺盛到可怕的精力,他急呼呼的拍着床板,两条短腿乱蹬,“爹,爹,要抱抱,娘抱抱!” “走喽!”庞牧一声说完,平安就发现自己飞了起来,然后下方的爹爹嗖的蹿上床,张开双臂正正接住了自己。 平安激动地尖叫起来,四肢乱挥,“要要!” 晏骄噗嗤一笑,就见爷俩果然又来了几次抛接,一直到额头微微见汗,这才勉强安静了。 “瞧瞧闹得。”晏骄无奈摇头,把小豆丁搂在怀里,仔细的给他擦汗,“回头可别这么一下子跑出去,春寒料峭的,入了夜可还凉呢。” 这么一大段话,才一岁多点的小孩子并不能完全理解,可这并不妨碍他乖乖点头,“哎!” 哎呀,这么健康可爱又聪明的崽崽是自己生的!晏骄难免有点小骄傲,搂着亲了几口,才要收回手巾,另一颗等候已久的大脑袋却刷的伸了进来,理直气壮的要求道:“擦擦汗。”、 晏骄失笑,果然也在他脸上胡乱按了几把,“得了!” 被爹和娘夹在中间的平安觉得自己现在快乐极了,一脸傻笑地仰着脑袋转来转去,两只手各抓着他们的一根指头,好像生怕一个错眼就跑了似的。 “这几天娘都在家。”晏骄心疼的亲了亲他的小脸儿,“明儿娘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案卷总结还没写完呢,今天都十三了,十六又是谷雨祭祀,还要和其他命妇一起随太后出城祭祀……顶头上司邵离渊是义兄廖无言的师伯,素来关照,约莫祭祀结束之前不会让自己来回跑了。 “好!”平安用力点头,忽然又道,“抓坏人。” 晏骄一怔,“你怎么知道?” 平安指着庞牧道:“抓坏人,怕。” 意思是爹说的。 “可不是?你娘可厉害了!”庞牧接道,“坏人最怕你娘了。” 晏骄笑着看他,眼中情谊几乎要化作实质流淌出来,“辛苦你了。” 真要按照这个时代的判定标准来看,她实在算不得什么贤妻良母,好在周围的人都支持她的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