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条最肥最大的,握在手里。走到小芾蝶身边, 她俯身,单手搂紧小芾蝶,脸颊贴近小芾蝶的脸颊, 温存地说道:“yura——” 办公室里各个角落里发出一阵嘘声:“吁——” 小芾蝶面红心跳,心惊肉跳:“九哥——你想干嘛?” 关九伸出右拳, 张开手心在小芾蝶面前飞快地晃了一下,然后合拳放在了小芾蝶衣领的领口处。 “啊——”小芾蝶凄厉的叫声瞬间爆发, 回荡在鸠白工作室的整个办公室里。 她像快死了一样地挣扎,关九早有防备,死死地按住她, 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宝贝儿,告诉我你表姐在哪里,我就不把虫子放进去。” 小芾蝶已经被吓得失去理智,狂叫:“我不知道啊!九哥!我真的不知道!” 关九拳尾稍稍松开一个小孔,露出半截肉虫,又肥又白,软软地在小芾蝶的锁骨上挣来挣去。小芾蝶感受到那种柔软又狰狞的触感,整个人近乎崩溃,眼泪都出来了,哭着喊道:“九哥!我好怕啊!快拿走啊!拿走啊!呜呜呜呜——” 关九问:“真的不说?我放了——” 小芾蝶只剩哭了,上气不接下气,几乎下一瞬就要厥倒。 马放南山捂住了双眼:“太残忍了。” 关九收回握着虫子的手,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逼问小芾蝶也不是一天两天。起初小芾蝶什么都不肯说,她使尽浑身解数,小芾蝶才交代她表姐真名叫余婉仪,在北京唱京剧,很少回家。再问其他,就什么也问不出来。 本能的反应不会骗人。现在来看,小芾蝶是真的对余婉仪知之甚少。 八个月前,四月九号y市漫展演出完的那晚,白翡丽和余婉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 她唯一知晓的是,那晚非我工作室离恨天、阴度司等四个人被打成重伤。非我工作室报警,称凶手和一个叫言佩珊的年轻女人有关。警方经查证,发现他们所指证的那个叫“言佩珊”的女人,实际年龄四十七岁,在案情发生当晚于y市第一人民医院病重去世,不存在犯罪可能。 由于案发所在地是古旧小巷,没有安装监控器,无法调出充分有效的监控录像,所以此案最终不了了之。 那晚的事情,非我工作室的几人绝口不提,白翡丽也不发一言,其他人于是无从得知。 但她那晚,是从医院的花坛里把白翡丽捡回来的。 庆功宴中她便觉得白翡丽心不在焉,随后他便说有事要出去一下。随后她便接到了y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个电话,通知她速来接走白翡丽,并郑重警告她,既然你的朋友晕血,以后就不要让他来医院急诊区,到处都是血淋淋的,他看了怎么受得了? 她匆匆赶到的时候白翡丽已经不在,急诊区外面的大花坛里密密麻麻种着一米多高的美人蕉,花繁叶茂,气味香甜,仿佛试图掩盖医院里散发出来的浓重消毒水味道。 她在这花丛中找到了藏在里面的白翡丽——他的状态已经非常不好——这不是简单的晕血了。她赶走追随过来的尹雪艳和鬼灯等人,把白翡丽带了回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她知道这事情肯定和余婉仪有关,但那时候余婉仪已经无法联系。恕机除了一个微博,也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她去微博上私信恕机,恕机的回复就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四个字:随缘而行。 线索断得就剩下了小芾蝶。然而小芾蝶在那段时间失联,高考结束之后才和她恢复联系,说是被母亲没收了手机。但除了余婉仪的真名实姓,小芾蝶也给不出其他有价值的信息。 她始终不死心,在小芾蝶考上北服来到北京之后,她和小芾蝶勾搭在一起想引余婉仪出来,结果三个多月过去,余婉仪始终没有出现。余婉仪也并不是没有去看过小芾蝶,但据小芾蝶交代,余婉仪每次出现都是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袭击,还留给小芾蝶一句话:看到你越来越胖我就放心了。 这句话说得让她莫名觉得余婉仪是个负心人。 白翡丽那一晚之后闭M.COMIc5.cOm